
虞赐"不过我的确需要你帮我多多关注六年前的事,辛苦你了阿宇。"
郭城宇突然将人轻轻拥入怀中,不顾伤口崩裂的刺痛。
虞赐身上淡淡的青柠香混着林间潮气涌入鼻腔,让他想起曾经的岁月。
那时的虞赐站在虞家顶楼,俯瞰整个商业帝国,眼中的锋芒能劈开任何阴谋。
如今她虽蛰伏暗处,可那份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从未消散半分。
——
虞赐揉着发酸的脖颈,看着面前并排站着的两人。
郭城宇双手插兜倚着电线杆,金属耳钉在暗光里泛着冷芒。
池骋则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指尖还残留着若有若无的温度。
见他们垂眸敛目,活像被训完的小学生,虞赐紧绷的嘴角终于松下来,心底的烦躁也散了大半。
虞赐"行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家了。"
她伸手拍掉肩头的落叶,转身要走。
"回谁的家?"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惊飞了梧桐树上栖息的夜鸟。
池骋和郭城宇对视一眼,又像被烫到般迅速错开视线,喉结在暮色里同时滚动。
虞赐猛地转身,一脸诡异的看着两个人。
郭城宇耳尖发红,池骋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纽扣,这诡异的默契让她后槽牙发酸。
刚才还针尖对麦芒,现在倒像是串通好的!
虞赐"我回自己的家。"
话音未落,虞赐已经倒退着往后撤,并且飞速逃跑。
小白鞋在青石板上敲出急促的声响,生怕被人抓住了一样。
两个男人呆立原地,直到虞赐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内。
池骋突然笑出声,胸腔震动带起银色项链轻晃。
郭城宇也跟着摇头轻笑,却在对上对方视线的瞬间僵住。
夜风卷着便利店的塑料包装袋擦过脚边,两人同时咳了两声,一个低头踢石子,一个转身点烟,错开的脚步在路灯下撞出凌乱的影子。
夜露渐重,潮湿的雾气漫过荒郊的老槐树,将树皮上的苔藓浸得发亮。
郭城宇歪斜着肩膀,皮鞋无意识碾着地上的碎石子,池骋则掐灭烟头,金属打火机开合的脆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两人靠着粗糙的树干,头顶的星空被枝叶割裂成细碎的光斑,倒像是撒了一地的碎钻。
郭城宇"六年了,第一次见到活的阿鱼的时候,我还觉得不可置信。"
郭城宇仰头望着猎户座腰带,喉结滚动着咽下满腔酸涩。
池骋"不准叫她阿鱼。"
池骋突然出声,摸出烟盒又抽出一根,火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池骋"这是她让我叫的。"
郭城宇狠狠翻了个白眼,树皮硌得后背生疼也懒得换姿势:
郭城宇"......别他娘的煞风景,老子可是劝了自己好久才和你心平气和说话。"
他想起下午池骋发来的虞赐的照片,那挑衅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郭城宇也深吸一口烟,烟雾裹着槐树的苦涩在两人之间弥漫:
郭城宇"话说,六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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