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城宇,你可一定要脑子灵光一点,快点赶到啊。
四周寂静得可怕,唯有她轻微的喘息声在空荡荡的地下室里回荡。
虞欢又恶趣味的把她衣服扒了,按下椅子上电流开关,让虞赐暴露在外的皮肤和电流来了个亲密接触。
她并没有憋着,而是惨叫出来。
疼是真疼,但她最希望的是有人能听得到。
不过大概率不可能,虞欢没这么蠢,找的地方肯定是隐秘隔音的地下室。
她清楚,以自己这副小体格,在这危机四伏的地方,稍有不慎就可能命丧于此。
墙壁缝隙中偶尔传来老鼠窸窸窣的爬行声,让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敏感。
就在她思绪万千之际,马嘉祺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划破了令人窒息的黑暗。
那声音里裹挟着难以掩饰的焦急与担忧,
马嘉祺“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危险吗!”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沉重,
马嘉祺“能支撑你活下去的只有肾上腺素!”
字字句句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虞赐的心头。
紧接着,马嘉祺又说道:
马嘉祺“还有,你居然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别人手中,这不是你的风格。”
话语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虞赐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心中默默回应道:
虞赐(非常时期非常对待嘛,我在这个世界小胳膊小腿的,又容易受伤又没力气,你能指望我从虞欢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啊?)
想到那个处处针对自己,恨不得把她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虞欢,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
但很快,她的眼神坚定了不少,周身仿佛散发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
她在心底笃定地想着:
虞赐(还有……我相信他们不会再愿意失去我,他们一定会来的。)
那眼神中闪烁的光芒,是对郭城宇无条件的信任,也是支撑她在这黑暗中坚守下去的信念。
黑暗里,虞赐垂着头,发丝凌乱地遮住脸颊。
虞赐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将自己与周遭的恐惧和疼痛隔绝开来。
虞赐(马嘉祺,你说过,电流如果强度太大,可以消除人的记忆。)
她在心底默默说道,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虞赐(可反过来,也能刺激人的记忆,对吗?)
马嘉祺“你疯了!这样对大脑的损伤是不可逆的!”
马嘉祺的声音骤然提高,带着从未有过的焦急。
虞赐却只是扯动嘴角,露出一抹惨淡的笑。
虞赐(在其他世界,我的身体构造又会复原不是么?)
她在意识里回应道,语气中满是豁出去的无所谓。
马嘉祺陷入了沉默。
曾经他最欣赏的就是虞赐这种近乎疯狂的执着和孤勇。
可此刻,看着她选择用如此极端的方式冒险,他内心却涌起一股陌生的抗拒。
虞赐紧咬牙关,强忍着钻心的剧痛,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大脑推向崩溃的边缘。
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剧烈地收缩着,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