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那玩意儿也不是白长这么大的,况且这丫头也太不经折腾了,偏偏自己那点自制力,在她面前早就溃不成军,昨晚明明还刻意控制了,没想到还是这样……
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视线落在那片细腻的皮肤上,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罢了,总归是他的不是,这点上药的活儿,算什么。
药膏渐渐被皮肤吸收,留下一层微凉的膜。
郭城宇直起身时,指尖不小心蹭到了她腰侧的软肉,虞赐像被烫到似的瑟缩了一下,他的手猛地收回来,低声道:
郭城宇“好了。”
虞赐飞快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小声说了句“谢谢”,声音里还带着没褪尽的羞赧。
郭城宇俯身时,带着淡淡柑橘气息的外套轻轻扫过虞赐的脸颊。
他的动作很轻,落在额间的吻像一片雪花触到皮肤,微凉又柔软。
郭城宇“睡会儿,”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易察觉的安稳,指腹轻轻蹭了蹭她的眼角,
郭城宇“等我回来。”
虞赐闭着眼没应声,直到玄关传来门锁轻响,那道沉稳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道里,她才缓缓睁开眼。
天花板的吊灯晃得人眼晕,她盯着光晕发了会儿怔,脑海里就炸开马嘉祺欠揍的声音。
马嘉祺“啧啧,这温柔劲儿,”
他像是捧着爆米花看戏,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几乎要溢出来,
马嘉祺“虞赐,恭喜啊,总算把这尊大佛彻底拿下了。”
马嘉祺“反派值+7%,当前进度70%。”
还差30%。
虞赐扯了扯嘴角,想笑,眼眶却先热了。
她侧过身,把脸埋进枕头里,那上面还残留着郭城宇身上的味道。
时间怎么会这么快?
她还记得刚穿来那天,柏油马路被盛夏的太阳烤得滋滋响,蝉鸣吵得人太阳穴突突跳。
她看着那样恶心的场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成任务,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现在,窗外的梧桐叶早就落光了,冷风卷着碎雪敲打着玻璃,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裹了裹被子,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快要记不清原来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了。
只有那串冰冷的数字,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这场以“攻略”为名的纠缠,终有结束的一天。
——
这几天的郭城宇和池骋,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郭城宇的总裁办公室连续三天都空着,助理们急得团团转,却只敢互相使眼色不敢多问。
虞赐回了两趟他们常住的公寓,钥匙插进锁孔转开时,迎接她的只有满室清冷。
冰箱里的牛奶早就过了期,郭城宇常穿的那件灰色大衣还搭在沙发扶手上,池骋随手扔在玄关的运动鞋也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虞赐靠在门框上,指尖划过玄关柜上积的薄灰,心里大概有了数。
这俩人八成是扎进各自家族的老宅,正为那些盘根错节的利益撕扯得不可开交。
这种时候,谁都没空管外界的事。
她没空琢磨他们的胜负,自己的日子也被填得密不透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