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暂的温情没持续几秒,姜小帅又板起脸,追问:
姜小帅“那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发消息?知不知道大家都快急疯了?”
虞赐“我在办一件大事呀,”
虞赐的语气正经起来,耐心解释道,
虞赐“就快成了。但虞家那些人你也知道,眼睛尖得很,我怕他们抓到我的软肋,只能先把你晾着了。”
虞赐“我的小帅医生,委屈你啦。”
姜小帅愣住了。
软肋?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沾着泥土的手指,又瞥了眼窗边那几盆被他养得岌岌可危的花,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他……居然是虞赐的软肋?
姜小帅“那你现在……就不怕了?”
他声音低了些,带着点不确定。
虞赐轻笑一声,那笑声里藏着势在必得的笃定:
虞赐“不怕啦。我已经有了彻底致胜的法子,最多四五天,你就能见到我了~”
姜小帅“什么法子?”
姜小帅追问。
虞赐“折磨他们的软肋呀~”
虞赐的声音像裹了蜜糖,甜丝丝的,却又透着点说不出的凉意。
话音刚落,电话就被轻轻挂断了。
姜小帅握着手机,站在原地没动。
不知怎么的,后背突然窜起一阵寒意,像是有冷风顺着衣领钻了进来。
他猛地回过头,诊所里空荡荡的,只有东面的玻璃缸里,小醋包正在冬眠。
而电话那头,虞赐刚放下手机,视线落在桌案上。
那里摆着几样亮晶晶的东西。
说不上是工具还是别的什么,泛着冷硬的光,倒像是影视剧里见过的“刑具”。
她伸手拨弄了一下,指尖划过金属表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桌前的地毯上,跪着两个男人。
双手双脚被粗绳牢牢捆着,昂贵的西装皱成一团,平日里倨傲的脸上满是惊恐。
虞赐歪着头看他们,眼神干净得像个孩子,脸上却挂着天真又残忍的笑,轻声说:
虞赐“别急呀,轮到你们了。”
虞赐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其中一人颤抖的下巴,语气轻快得像在聊天气:
虞赐“别这么看着我呀,房间不止这一间呢。”
虞赐“你在这儿受的苦,后面排队等着的人多着呢,轮也轮得到他们,不用觉得自己亏了,多公平。”
她说话时,嘴角始终扬着浅浅的笑意,眼神里却没有半分温度。
旁人做这种事或许会手抖、会心悸,可虞赐不会。
她骨子里就带着股狠劲,从被那些人踩在脚下肆意欺辱的那天起,就没打算再当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如今把这些人困在自己手里,不过是把他们曾施加给她的恶意,原封不动甚至加倍地还回去罢了,做起来自然得心应手,连指尖都稳得很。
被她抓来的,哪一个不是曾经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主儿?
那个用香槟泼她礼服的张家长女,此刻正缩在墙角发抖。
那个当众把她的设计稿揉成团丢进垃圾桶的李公子,现在连抬头看她的勇气都没有。
还有当初跟着起哄,骂她是“野种”、“上不得台面”的一众少爷千金,此刻全都没了往日的嚣张,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任她摆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