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骋“要么,你把我的蛇原封不动的还给我,要么,这些东西明天见报。”
池骋并不考虑接管什么公司,他现在最关心的只是他的蛇。
池远端看着文件上的细节,脸色煞白。
他终于明白,这个儿子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能被他随意拿捏的少年了。
其实谁都不傻。
京城的权贵们个个精明,只是虞赐、池骋、郭城宇的动作实在太快太狠。
前一天还在观望,后一天自家的软肋就被捏在了对方手里,罪证更是精准地戳在七寸上。
等反应过来时,阵脚早已大乱,倒戈成了唯一的选择。
就连郭城宇都在私下里和池骋感慨:
郭城宇“若不是最后那一手,怕是没这么顺利。”
他们说的,是虞赐在虞家老宅拿出的“杀手锏”。
也就是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虞欢。
当老爷子还在想着怎样才能彻底弄死虞赐时,看着最疼爱的孙子那副惨状,终究是泄了气。
那不仅是虞老爷子的软肋,更是整个虞家的软肋。
风波平息后的第一个深夜,虞赐、池骋、郭城宇在顶层酒吧碰头。
落地窗外是京城的万家灯火,曾经让他们窒息的权贵圈子,此刻就在脚下。
虞赐“虞家彻底到手了。”
虞赐晃动着杯中的红酒,眼底闪着野心的光。
池骋“池家和郭家这边,也差不多了。”
池骋轻笑,
池骋“接下来,该重新定规矩了。”
郭城宇点头,指尖在手机上敲了敲:
郭城宇“那些墙头草,该敲打敲打了。”
三人相视一笑,杯中酒轻轻碰在一起。
没有多余的话,却都明白,这场战争的结束,只是另一个开始。
他们要的并不多,从头到尾就只是复仇。
窗外的霓虹映在他们脸上,一半是少年人的意气,一半是上位者的锋芒。
属于他们的时代,才刚刚拉开序幕。
——
第二天清晨,诊所的门刚被姜小帅推开一条缝,就见虞赐斜倚在对面的墙根下。
她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牛仔裤膝盖处磨出毛边,帆布鞋沾着草屑,若不是那双眼睛里藏不住的锐气,任谁也想不到这是虞家那位说一不二的掌权人。
虞赐“早啊。”
虞赐直起身,嘴角弯出个清爽的笑,只是眼下的青黑像被墨笔晕过,遮不住连日来的疲惫。
可即便如此,她往那儿一站,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熨帖了,带着种旁人学不来的从容底气。
姜小帅侧身让她进来,看着她把自己重重砸进诊室角落的旧沙发里。
外套被随手扔在地上,两条长腿大大咧咧地架在茶几边缘,活脱脱一副没骨头的样子。
他无奈地摇摇头,刚要开口,就见虞赐已经蜷在沙发里,眼睛半眯着,像只终于找到落脚点的猫。
姜小帅“大畏一早就扛着工具包出去了,说是找到兼职,有人家要修水管,”
姜小帅端了杯温水放在她面前,
姜小帅“本来说好今天给你做碗面接风的,这小子,又临时变卦。”
虞赐“嗐,多大点事。”
虞赐摆摆手,指尖碰到杯壁的凉意,才像是彻底松了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