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种抓不住的恐慌,像藤蔓一样缠了他一个月,让他夜夜难眠。
直到今早看见她斜倚在墙根下,穿着洗旧的外套冲他笑,他悬了一个月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此刻抱着她,感受着怀里真实的温度,闻着她发间淡淡的熟悉的青柠香,一个月来的煎熬、等待,还有那份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意,终于再也掩藏不住。
床头柜上,姜小帅的眼镜被随手放在那里,金属边框反射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
屋内的空气渐渐变得暧昧,虞赐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方才修剪花草时的疲惫,还有这些天和权贵斡旋的紧张刺激,好像都在这一刻,被他的吻轻轻抚平了。
姜小帅的吻带着不容错辨的急切,顺着虞赐线条优美的颈部往下游走。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处,带着微凉的触感,惹得虞赐轻轻颤了颤。
他将她带倒在床上,柔软的被褥陷下一小块,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在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与两人交缠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房间都浸在一种缱绻又灼热的氛围里。
虞赐的手指穿过姜小帅的发间,轻轻揉着他柔软的发丝,没有半分拒绝的意思。
连日来的紧绷在这一刻彻底瓦解,她闭上眼,感受着他落在皮肤上的温度,心底像被温水漫过,泛起一阵阵酥麻的痒。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吱呀”一声轻响,紧接着是吴所畏咋咋呼呼的声音:
吴所畏“我回来啦!刚路过巷口买了俩烧饼——”
吴所畏“诶?这里怎么有小鱼的鞋子?”
话音未落,脚步声已经到了楼下的楼梯口,大畏的声音更兴奋了:
吴所畏“小鱼!你回来啦!!!”
床上的两人猛地一僵,瞬间对视。
虞赐的脸颊“腾”地红透了,眼神里满是慌乱,像被抓包的小孩。
姜小帅也有些手忙脚乱,连忙直起身,抓起散落在床边的外套往虞赐身上披。
他的动作急急忙忙,却还是没忍住,在她线条清晰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虞赐“嘶——”
虞赐吃痛地轻呼一声,抬手拍了他一下,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虞赐“你属狗的啊?”
姜小帅帮她扣外套纽扣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她,眼底还带着未褪尽的情愫,嘴角却勾起一抹坏笑。
他伸手捏了捏虞赐腰间的软肉,指尖的触感温软,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戏谑又认真的意味:
姜小帅“只做你的坏狗。”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虞赐又羞又急,推着他往床边挪:
虞赐“别贫了,快起来!”
姜小帅这才笑着起身,顺手理了理自己皱巴巴的衬衫,只是耳尖红得厉害,暴露了他方才的失态。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带着诊所一楼的几分凉意撞碎了屋里的沉寂。
虞赐陷在沙发角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抱枕边缘,目光落在茶几上那杯早已凉透的水上。
姜小帅则背靠着床头,一条腿屈起抵着膝盖,视线在墙上的日历和地板缝之间游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