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猫背顺滑的绒毛,目光落在猫慵懒的侧脸,脑子里却像走马灯似的,将这几日案件的前因后果、蛛丝马迹一一筛过。
角落里,茯苓实在按捺不住,悄悄拽了拽秦菀的衣袖,压低声音问:
茯苓“小姐,你说……虞姑娘这能靠谱吗?”
秦菀倒比虞赐本人还信得过她,凑近了些回:
秦菀“放心,信她准没错。她打小就比旁人灵光,那脑子的构造和寻常人不一样,总能从旁人忽略的地方看出门道来。”
白枫在一旁竖着耳朵听着,原本半垂的眼睫轻轻颤动了一下,显然对虞赐接下来要讲的话更多了几分好奇,指尖不自觉地捏紧了腰间的玉佩,静等她开口。
虞赐深吸一口气,胸腔里像是压着块沉甸甸的石头,她抬眼看向燕迟,语气里带着几分最后的挣扎:
虞赐“要是最后推断的结果不对,燕世子可别迁怒民女。”
燕迟闻言,干脆利落地颔首,只吐出两个字:
燕迟“放心。”
虞赐这才定了定神,指尖在猫背上顿了顿,缓缓开口:
虞赐“这次案情的凶手,便是宋国公府的庶子,魏言之。”
话音刚落,堂屋里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的轻响。
她迎着众人探究的目光,继续说道:
虞赐“如今大家都已知晓,宋柔与宋国公府的大公子魏綦之有私情。”
虞赐“可魏綦之的腿早已被宋国公打断,行动尚且不便,又怎会有能力犯下这等凶案?”
虞赐“再者,想必你们也查到了,死者生前曾与人在榕树林私会,甚至她的第一死亡现场,就在那片榕树林里。”
虞赐的声音平稳下来,条理愈发清晰,
虞赐“从死者私处发现的白蚁来看,她定然是死后才被人穿上的嫁衣。”
虞赐“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瞒过所有送嫁的人动手脚?”
她稍作停顿,目光扫过众人:
虞赐“只有送嫁队伍内部的人,才能做到这一点。”
虞赐“而这其中,最有可能动手的,便是魏言之。”
虞赐“据我猜测,魏言之才是与宋柔真正有私情的人。”
虞赐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洞察,
虞赐“他这人看着温文尔雅,实则心思深沉,记恨心极强。”
虞赐“即便顶着翩翩公子的名头,终究也只是府中不受宠的庶子,心里的憋屈与不甘,怕是早就积了不少。”
虞赐“至于前几日放火,还有割断绳子想置秦九娘子于死地的人,便是魏言之的护卫长魏诚。”
虞赐“魏诚听命于谁,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一番话,无异于将所有线索摊开在明面上,直截了当得像是在打明牌。
燕迟听得眼中笑意更深,显然对这个结果颇为满意,他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促狭:
燕迟“说了这么多铺垫,现在能告诉我们,受害者的头颅和凶器藏在什么地方了吧?”
虞赐脸上的镇定自若瞬间瓦解,像是被人戳中了隐秘心事,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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