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给你的，除夕贺礼～快打开看看！”
虞赐眼里立刻漾起好奇，伸手接过来，指尖碰到盒子时还能感觉到一点温润的木质感。
她轻轻掀开盒盖，里面铺着层软缎，放着一套崭新的衣裙。
是她偏爱的绿色系，浅碧的裙身绣着几枝疏朗的梅枝，领口和袖口滚着银白的细边，看着清雅又好看。
虞赐“哇！”
虞赐低呼一声，惊喜得眼睛都亮了，伸手轻轻摸着衣料，触感细腻柔滑，显然是上好的料子，定是精挑细选过的。
而且这款式，宽松又雅致，正是她平日里喜欢穿的样子，一眼就知道是花了心思的。
虞赐“你怎么想着给我送新衣服呀！”
她抬眼看向白枫，语气里满是欢喜。
白枫见她喜欢，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白枫“你喜欢就好！我挑的时候还担心颜色太素，款式你不中意呢。”
虞赐“怎么会不喜欢？”
虞赐把衣服从盒子里拿出来，宝贝似的捧着，简直爱不释手，
虞赐“这料子、这花样，我都喜欢得紧！”
她说着忽然推了推白枫的胳膊，脸上带着点雀跃的羞赧，
虞赐“快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让你看看好不好看！”
白枫被她推得笑着往后退，顺势起身往门口走：
白枫“好好好，我出去等。”
他被虞赐轻轻推出房门，门在身后合上时，还能听见屋里传来她窸窸窣窣拿衣服的动静，他靠在廊下的柱子上，脸上的笑意温柔又真切，静静等着她换上这件专门为她挑的除夕贺礼。
只是那笑意没挂多久，白枫脸上的弧度就悄悄收了些。
他靠在廊下等着，眼角余光瞥见府里的侧门那边闹哄哄的。
几个穿着锦缎袄子的少爷小姐正挨着上马车，一个个手里攥着小包袱，脚步匆匆的样子，若不是知道这是虞府，瞧着倒真像哪家遭了变故，急着逃难似的。
他正犯嘀咕，旁边一个捧着掸子路过的家丁见他望那边，随口解释了句：
群众【家丁】“白公子是瞧他们呢？这不是除夕快到了嘛，老爷吩咐的，让小辈们去城郊的寺里烧柱香，祈福来年顺顺当当。”
白枫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如此，是自己想多了。
刚收回目光，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虞赐站在门内，脸颊透着点浅粉，穿着那件浅碧色的新裙，裙摆随着她站定的动作轻轻晃了晃。
那绿色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愈发通透，眉眼间添了几分春日里的清雅，又带着鲜活的生气，不知怎的，竟和她窗台上那些被精心养着的兰草、茉莉很是相配，瞧着温温柔柔，又透着劲儿。
虞赐“好看吗？”
她轻轻拽了拽袖口，声音里带着点不好意思的怯意。
白枫笑着上前一步，顺手把门轻轻合上，挡住了外面往里灌的冷风。
他望着她，眼里的笑意又浓了些：
白枫“好看，阿鱼穿什么都好看。”
——
除夕夜的风里裹着烟火气，宫墙内该是丝竹喧闹。
燕迟和秦菀此刻正在宫里赴那场一年一度的宫宴，琉璃灯影映着满殿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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