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动了动，声音低了些，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孤苦，垂着的眼帘遮住了眼底的落寞，手指也慢慢攥紧了衣摆。
何如非“但那位小姑娘，是我枯燥生涯中唯一存在过的鲜艳痕迹。”
何如非的声音里掺了丝颤抖，头垂得更低，肩膀微微垮着，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染上了几分失落。
何如非“只是后来，那位姑娘再也没有来过。”
他顿了顿，语气里满是怅然，指尖轻轻蹭过袖口的纹路，像是在惋惜那段戛然而止的时光。
何如非“我依旧顽强的活着，希望之后能够找到那位曾经给我活下去的勇气的姑娘。”
何如非缓缓抬眼，眼底虽有几分黯淡，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声音也比之前稳了些。
何如非“后来我得知，这位姑娘之所以没再来寺庙，是因为家道中落。”
他的语气沉了沉，带着几分心疼，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微微泛白。
何如非“我一直关注着姑娘的动向，知道她如我想象中的那般顽强，用自己的努力创建了百晓堂。”
说到这里，何如非眼底终于亮起一点光，语气里也多了几分敬佩，连肩膀都悄悄挺直了些。
何如非“再到后来，朝中流言四起，说那位姑娘对皇上有不臣之心。”
他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眼底的光也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怒意，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何如非“我得知，这件事情和徐敬甫有关，便想着帮助那位姑娘，潜伏在徐敬甫身边，找出他的漏洞。”
何如非攥紧了拳头，语气坚定，眼底闪过一丝决绝。
何如非“但徐敬甫知道何晏和我的身份，他用这件事来威胁我替他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
声音发紧，指尖死死掐着掌心，仿佛又回到了被胁迫的压抑日子里。
何如非“其中一个，就是鸣水之战。”
他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眼底掠过一丝痛楚，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
虞赐指尖停在桌沿，眉峰微挑，眼神沉了沉，显然已理清了脉络。
虞赐“所以，为了消除能够证明你身份有异的人证，你就将何晏杀了。”
这话没有半分疑问，字字笃定，虞赐的目光像淬了冰，牢牢锁着何如非，语气里满是不容反驳的判断。
何如非垂在身侧的手几不可察地颤了下，却没有抬头辩解，只是肩膀微微绷紧，沉默地承受着这份审视，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何如非“是，何晏是我杀的没错。”
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却没有半分躲闪，抬眼时眼底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坦然。
何如非“但我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说这话时，他的脊背挺得笔直，语气里带着几分固执的坚持。
虞赐闻言，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眼神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了然，也有几分无奈。
虞赐“我明白你的想法，何如非谁都可以当，它只不过是代表着何家嫡子的身份。”
虞赐“因为家中长辈的选择与决定，却足以让你们手足相残，以至于毁了两个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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