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赐“我是不信你……”
虞赐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更烫了,
虞赐“你万一趁我睡着……”
话没说完,就被苏昌河的轻笑打断。
他屈指轻轻弹了下她的耳垂,指尖的温度让她猛地一颤:
苏昌河“我要想做什么,现在就做了,还用等你睡着?”
虞赐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喉咙发紧,干脆猛地翻身背对着他,将脸埋进枕间,连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
帐外的烛火终于灭了,室内只剩彼此清浅的呼吸声,还有他身上的松木香,若有若无地绕过来。
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笑,带着几分纵容的痒。
下一秒,苏昌河的手便轻轻伸到她腰间,指尖隔着衣料,没怎么用力地一拉。
虞赐只觉得身子一轻,后背便稳稳贴上了他的胸膛。
他的体温透过中衣传过来,带着清冽的暖意,连带着他的呼吸,都轻轻落在她的颈后,让她整个人都像浸在了暖雾里,连抗拒的力气都慢慢散了。
苏昌河的声音裹着暖意落在虞赐耳畔,轻得像落了片羽毛:
苏昌河“睡吧,现在应该不冷了。”

话音未落,虞赐便觉颈侧蹭来一片温热。
是他的脸颊轻轻贴了上来,带着困倦的慵懒,像抱着暖炉般往她颈间缩了缩,连呼吸都变得绵长。
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收了收,指腹无意识地蹭过她的衣料,力道松松的,却将那份暖意裹得更紧。
不多时,身侧便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轻缓地落在她的后颈,带着令人安心的节奏。
虞赐悬着的心终于慢慢放下,紧绷的肩线也悄悄松了些。
直到这时,被内力透支和毒气压制的疲惫感才彻底席卷而来,像潮水般漫过四肢百骸,连眼皮都变得沉重。
她轻轻舒了口气,将脸颊往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放松了浑身紧绷的肌肉,睫羽轻颤着合上,终于坠入了安稳的梦乡。
·
再次睁眼时,周身的暖意依旧浓郁,甚至比昨夜更甚,连指尖都浸着温软的触感。
可这份触感却有些异样,不是锦被的柔滑,也不是衣料的薄软,而是带着体温的、细腻的肌肤触感。
虞赐的睡意瞬间消散,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苏昌河近在咫尺的脸。
他单手撑着头,手肘抵在枕头上,发丝有些凌乱地垂在额前,眼底盛着笑意,那笑意却带着几分狡黠的邪魅,直直地撞进她的眼里。
直到这时,虞赐才惊觉自己的姿势有多荒唐。
她的手竟牢牢环在苏昌河的腰间,指尖甚至还微微蜷缩着,像是下意识地在抱紧他。
而苏昌河的中衣松松散散地挂在肩上,领口大敞着,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她的手正毫无阻隔地探在他的中衣里,掌心完完全全地贴着他温热的肌肤,连他胸腔细微的起伏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空气瞬间变得凝滞,虞赐的脸颊像是被火烧一般,连耳尖都泛起了红。
就在她僵着身子,不知该如何收回手时,苏昌河却低低地笑了,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还掺着几分戏谑:
苏昌河“怎么样,我的身材很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