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时尚在人类地界,且她的实力十不存一,但白舒窈对自己的领地还是在意极了。不巧,在她看来,整个徵宫都是属于她的地盘,除了原本就生活在此的人,其余人的出现都要经过她的允许才行。
“是哥哥送来学习的,你把他当作仆人就好。”宫远徵深知白舒窈的脾性,又早早打好腹稿,便赶紧安抚道。
“可是有你不就够了吗?”白舒窈下意识说道。
宫远徵刚要欣喜于自己的特殊地位,便突然反应过来,“你这家伙什么意思,你竟敢把我当仆人!”
白舒窈面色一变,顿时紧张道,“不是仆人不是仆人,我是说我做什么都有你帮忙,完全不需要其他人。”
宫远徵一改方才温和的态度,黑着脸抱臂转过身,大大的背影明明白白的写着‘我生气了!要哄!’
“宫远徵,你生气了吗?”白舒窈偷偷自宫远徵腰腹处探头查看他的脸色,“我真的没有把你当仆人的意思,只是你对我事事照顾,感觉其他人完全派不上用场而已。”【要是可以把你偷渡走,我甚至愿意养一个人类的。】
宫远徵勉强保持面上生气的神情,耳朵却渐渐泛起红晕,好似火烧一般,“那我就信你一次。”随后拽着白舒窈的手腕向室内走去,“走了,你又睡到此时才起,药粥还在火上温着,我去拿给你。”
单纯的小老虎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再也记不起什么陌生人的事,小月公子也算是顺利的留在了徵宫。
而另一边,宫门短时间内发生如此多的变故,一些所谓的规矩自然也不复存在。
宫尚角自月宫地牢出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许是因为愧疚,月公子很轻易的便说出了无锋掌控手下刺客的药物是什么,竟是月宫所出补药‘蚀心之月’的变种。
此药到底是怎么流落到无锋手中的,又或者说,无锋与宫门,究竟有着什么关系呢?
次日,角宫
仔细阅读过尚角哥哥递给自己的脉案后,宫远徵笑的极为开心,“哥,你就这样将后山的事宜全都告诉了我,甚至还包括三域试炼的内容,是不再在意宫门规矩了吗。”
“月宫试炼于你而言不过轻而易举,是否提前知晓有什么妨碍?况且如今最重要的是确定无锋控制人的手段是否有变动,倘若无锋足够自负,那便是我们的机会。”
“哥,你放心,今天下午我便去羽宫为两位新娘把脉,到时候就什么都知道了。如今优势在我们,无锋而已,不足为虑。”哥,你也一定能成功为朗弟弟报仇的。
宫尚角欣慰的笑了,无论何时,远徵弟弟总是站在他身边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他,反而是他往日为了所谓的血脉亲情委屈了远徵弟弟。往弟弟杯中又加了两勺石斛,“那接下来的事就交给远徵弟弟了。”
“哥,诊脉而已。”宫远徵笑的极为自信,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哪怕无锋换了另外的方式控制手下,只要是药物,他就一定能发现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