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宫远徵要去羽宫探查情报,好奇心旺盛的白舒窈自是不肯错过此等好戏,硬是磨着宫远徵要他带着自己一同前往。
“宫远徵,你怎么可以一个人出徵宫去玩!”
“我是有正事要做,可不是去玩。”宫远徵义正言辞的纠正道,同时目不斜视的继续研制他自古籍中看到的新药方,仿若没注意到白舒窈脸上焦急的情绪。
“就算你是有正事,但你既然是去给新娘诊脉,同是新娘,你怎么可以厚此薄彼呢!”
“人人都知道你是我徵宫的新娘,我这个徵宫宫主更是日日为你诊脉调理身体,你去这一趟岂不是打我的脸。”
“这不是为了体现你这个徵宫宫主的一视同仁吗?到时候你先替我把脉,以免让那两位新娘过于紧张。”
“她们什么东西,也配让我一视同仁,还要你亲自去安抚她们的情绪!”原本宫远徵只是想听白舒窈说些好话,毕竟他若是真的不想带着人去,就不会让她知道这件事了。但很显然白舒窈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直接将人点炸了。
“是是是,她们什么东西,还要劳烦你亲自给她们诊脉,都是你屈尊降贵给她们面子,我性格好,我也给她们面子。”白舒窈赶紧顺毛撸。
宫远徵配药的手一顿,性格好?他怎么看不出来,将配好的药装进小瓶子里,又在架子上找了几瓶毒药丢给白舒窈,“拿着防身。”
知道这是同意的意思,白舒窈赶忙将药都装好,假装很忙的帮宫远徵收拾制药台。毕竟她如今肉体凡胎,万一真碰到什么不该碰得,就算死不了也得吃点苦,假装很忙就好,真忙就算了。
羽宫
早已被通知过消息的云为衫和上官浅都安静的待在在羽宫会客厅内等候,见到宫远徵带着白舒窈进走来,立马收回纷乱的思绪,礼貌性的站起身打招呼。
“徵公子,宋姑娘。”二人异口同声。
宫远徵目不斜视,全当做没听到般,半点回应也无,白舒窈倒是无所谓立场问题,毕竟杀的又不是她的族人,反而新奇的回了句“云姑娘,上官姑娘”。随后就被宫远徵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又赶紧捂住嘴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
“徵公子,选新娘前不是都诊过脉了吗,如今为何又要来一次?”上官浅面上柔弱,心中却对这场突如其来的诊脉警惕起来,假装没看到二人小情侣间的把戏,直接开口试探道。
“你忘了你是玉牌了?宫门既然选了你们,自然是要让你们健健康康的嫁进来,身体最起码要达到金牌水准,否则岂不是显得我徵宫无用!”
“云姑娘是金牌入选,那她为何也要来此一遭。”
“你话怎么那么多,”宫远徵不耐烦的拔出暗器威胁,“宫门瘴气弥漫,谁知道白芷金草茶对你们是不是完全有用!”他竟然为了骗取无锋刺客的信任言不由衷的贬低自己配的药,果然所有的无锋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