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心虚!十年前无锋进攻宫门,他将羽宫侍卫全部调走保护你们母子二人,使得我父亲去世,母亲重伤。”
听闻此密闻,一旁的上官浅眼睛一亮,随即赶忙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后来孤山派因支持宫门被无锋找上门,抵挡无果后向宫门求援,他却以霹雳堂的前车之鉴为由袖手旁观。我的母亲或许在那时便看透了你父亲的虚伪,不再提求援一事,只言要回去与兄嫂共度难关,但依旧被拒,直到孤山派被屠,我母亲才一病不起,直接撒手人寰!”
上官浅失态地抬头牢牢地盯着宫唤羽,甚至像透过他的衣领查看他是否当真有孤山派嫡系的胎记。
她知道自己有个嫁入宫门羽宫的姑姑,只是宫门向来许进不许出,她也只在幼年时看过姑姑通过角宫老宫主的手传回来的信。
她也知道自己有个表哥,但她曾失忆过,如今即便记起来了大半,但依旧对很多事情印象模糊,根本不记得表哥的名字。再加上宫唤羽明面上是宫鸿羽的儿子,她便以为自己的表哥早就死了。
却没想到,她的表哥竟还活着,且如今还成为了宫门执刃?
上官浅甚至忘了自己此刻是来羽宫探听消息,顺便刷一下宫子羽的好感的。但很快拳拳到肉的声音唤回了她的理智,赶忙冲上擂台,“执刃大人,羽公子向来体弱,经不得您这般历练啊。”
上官浅不经意的拦下了宫子羽欲抬起的手,无论宫唤羽是不是她的表哥,宫子羽这个老执刃的儿子都确实应该替父赎罪。当年若不是宫门袖手旁观,甚至都不曾去孤山派遗址搜寻一下幸存的人,她也不会被带到无锋,被迫认贼为师。
再次回到寝院的上官浅深深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今,她应当先行确认宫唤羽的身份,毕竟话语能骗人,但胎记却不会。
而这个机会也很快被她等到了。
“你来找我为何,你应当知道这几天执刃和羽公子关系紧张,你贸然来找我,就不怕暴露你我的身份吗?”
“我探听到一个消息,愿意与你共享,只是你要帮我。”云为衫冷静的说道。
“凭什么?没有你,我照样也拿到了可以换取这个月解药的情报。”上官浅抬手为其斟了一杯茶。
“这个消息很重要,与执刃有关。”云为衫淡定的接过喝了一口,她相信眼前的魅会对这个消息感兴趣的。
上官浅心头一紧,她确实感兴趣,“什么消息。”
“你要帮我。”
“你要我做什么?”
“以宫子羽为由引开宫唤羽寝院内的侍卫。”
“那你要做什么?”
“自是潜入宫唤羽寝院查看他隐藏起来的秘密。”
“若是我没记错,妹妹你似乎不是宫唤羽的对手啊。”
“我自有我的方法。”
再有什么方法,武功上的差距也是无法弥补的,上官浅笑了笑,“将你的方法告诉我,然后我们互换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