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无事几日,班是正常上的,就是宴席全部都推给飞星去,而冉情也只是那时落住一晚,隔天都不知道是几点出门不见人影,静悄悄的让梦迢怀疑是不是那晚是自己做梦的。
越来越临近发热期,梦迢干脆这几天直接请了假在家。
特别偏爱这一处,也是因为这个房子四周人流较少,并且能在这一处活动的都是大有来头人物 ,起码素质这方面杠杠的。
易感期就是如此来的波涛汹涌,不管夜晚的寒意,一瞬激发扯动着发热期弥漫上四肢发酸。
“唔……?”
还在睡梦中的梦迢一下子就惊醒,脑海里面不断催促自己去攻击他人的思绪,少女只能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要清醒的思绪来回拉扯。
好热、好涨……
抬起手臂就在床边的柜子里面翻箱倒柜,拿出抑制剂来。
药剂里面的苍绿即使在暗夜中也闪烁着银光,梦迢最为熟悉不过的拔下针头防菌。
窗帘微微冒出月光折射再赤发之上,无疑,在面容的衬托下像是要扑灭的微火。
可刚想注射之时,
有人更快的掠夺而去注射剂,并且迅速又称极为果断的一把拿去摔掉,听着玻璃声炸开夜晚的宁静,也在撕碎少女的最后的理智。
“……都、给我唔——”
嚣张的话未说出口,是有更柔软的气息堵上了语言。
独属于薄荷的信息素像是得到了安抚般不再汹涌,可又唯独迟迟不肯退下。
而愿意伴随薄荷的便是那悠长的水仙,他们相互纠葛、似清冷中带有甜香,也可以是暗中一把最为锋利的剑。
可此刻就愿意甘愿遮住那面毒性,为爱者低下虔诚的头颅,碎发遮住眼眸情意绵绵深邃。
夜色的暗中,却有窗帘有微缝稍微折射的月光与不断传来哈气声。
“……姐姐、”
那句只停留在幼时的名称,但是没想到在现在这样的情景重现。
而现在像是更带有可怜巴巴的小狗意味,从压制上身位所一小道月光也转移到了那双媚紫眸上。
“哈、你给我、出去……!”
梦迢咬上了嘴唇,嗓声是挤出的话,对上那双似海湾眼眸,只如满心满眼的撒娇似咬着磨牙棒着猫儿,没有一丝震慑力。
“……”
冉情沉默没有回答,梦迢想继续扒拉床头柜的抑制剂时,腿边的之物搁得梦迢一僵。
而这一愣,足够脑海里面没有得到压制剂的发情瞬间卷土而来。
可是倔强的性子不允许梦迢痛的在别人面前喊,而这别扭,从来就没有逃离过冉情目观。
只发觉身子被微微抬起,梦迢与冉情就换了个位置,为上的梦迢感觉身上凉凉的,低头才发现俩人以无挂纱。
而那水仙根正正要缠上薄荷的命穴打磨。
又有植叶因被禁锢所压与水仙把控,薄荷简直躲不了。
空气是对方的信息素不断的纠缠与碰撞,薄荷即使是身为上位,可所有的玩弄都被水仙一览无遗。
不断传播的花粉半开半合如同蜜蜂在吸取,蜜蜂的翅膀不断的煽动声音在空中忽近忽远。
蜜蜂不断的掠夺而吃饱,而薄荷就如同焉的一般倒在水仙中。
水仙植叶轻轻为薄荷掠过额头上的露珠,但蜜蜂却仍不知足的继续浅深浅入,势必要探取全部的花蜜与翻出柔嫩、更若有越来越有发展势力大的趋势。
惹得少女娇嗔、薄荷的摇曳。
或许还要反过来叫姐姐的情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