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的信息素得到了安抚时,夜晚时间过的也如流水般迅速,只是因为不断的出击,总会让人陷入甜蜜中忘记烦恼。
床尾破开的不单单是一只药剂的分量,两种苍绿交融在一起,也让人分辨不出何意。
梦迢从床上醒来时,身上已无昨晚那般疼痛,边揉脖子时边缓缓来到卫生间的镜子前,而倒映上、皎白的皮肤上像是泛滥一般不少有似有蚊子咬的痕迹,而腿的内侧,更是不要命的有齿痕。
“啧、要穿高领了。”
沙哑的声音中带有无理由的怒气,另手直接一把了撩起眉边的碎发拂上脑壳,就怎么露出饱满的额头在镜子,少女微挑眉,痞里痞气全然外扬。
洗漱完过后,自然得要去换一件衣服,毕竟一直只穿上衣下面怪凉的,而拿到衣服过后,即使昨晚有意识被某人抱去过洗澡,梦迢还是打算再洗一遍。
就是不知道昨晚行如此放荡之势的人,今早去了哪里呢?
梦迢轻轻哼了一声,高领搭配低马尾,柔顺的赤发丝又再次压下眉目,要镜子面前的少女温婉可人同时又因赤发艳丽夺目。
打算先出去外面随便解决一些吃食,在回家里书房解决一些线上工作。
却没想到、已有人在外面自投罗网。
几年不曾见过厨房生火烟的厨房终于开火啦!餐桌上面摆着的葱花、皮蛋与瘦肉小粥,还有另些笋类的小菜,不难看出某人起了个大早做。
见到来人,对方竟没有一丝羞涩的神色,神情自若笑意的拿起最后的菜式缓缓走出厨房。
若不是一扯开就可以看到胸口的盈红,梦迢都怀疑是不是昨天晚上自己做的春梦了!
瞧对方笑嘻嘻那样!梦迢就只感觉气不打一出来、凭什么自己是被带动的上位!
轻轻的哼了两声,面色不善的直接落座餐桌:“妹妹、现在兴致倒是不错呀?”
这语气,仿佛对方是十几年的仇人般。
见梦迢难得的想正中靶心抢掉自己,语气就自然是先少会带的阴阳怪气,若是寻常人如此对冉情做如此神色,两瓶药就给她弄升天去。
但眼前是谁,那可是梦迢,外表虽以温和为词,背地的冷漠全然毫不关心。
冉情只感觉像是有猫猫在那挠着毛球,并且还气呼呼的想争取自己的使用权,所才瞪着眼前的铲屎官。
笑眯眯的就回复:“能给梦迢做饭,我自然是欢喜的不行。”
冉情迅速的回了后话,就缓缓脱掉围裙,而之下只是穿了一件纯白T恤,转身背对着梦迢挂围裙时,飘渺的汗印在T恤上所形成透色,全然那鲜红的红划痕显露而出,在透白的照应之下,是多么的显眼,要梦迢刚想吐字的话卡在喉咙里。
就连冉情欣然落坐对面时,梦迢也只是心虚的撇开视线缓缓的扒拉着碗中的粥。
就不知道为何好像越吃越有点迷糊了……
嗯……,只一点点熟的葱花赛高真好吃!
皮蛋也好吃、肉也是肥肉相间的……
好喜欢……
莫名其妙的嘿嘿两声,惹来对方的笑盈要梦迢瞬间回神。
对视的海湾与媚紫相撞,只因眼中情绪都被烫退几分。
“你你你、我出去了!”
梦迢瞬间起身,冉情依旧保持平静的坐姿,微转目光落瓷碗上,双手撑着下巴。
“不再吃一点吗?这可是有你最喜欢的咸蛋黄呢……”
“那我再吃两口。”
回答的是如此的迅速又坐下。
要冉情不免低笑。
“别动、我给你挖蛋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