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函瑞没事...孩子踢了一下。
张函瑞缓过气来，拉着张桂源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张函瑞陛下摸摸看。
张桂源小心翼翼地抚上那隆起的弧度，果然感受到一阵轻微的动静，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这里面是他的骨血，是他和张函瑞生命的延续。
张桂源调皮，像你。
张桂源轻声道，眼中满是柔情。
张函瑞不服。
张函瑞明明是像陛下，专挑臣妾不舒服的时候闹腾。
张桂源大笑，将人搂入怀中。
张桂源好好好，像朕。
他亲了亲张函瑞的发顶。
张桂源林正雍的事朕会处理，你安心养胎。
又三月过去，张函瑞的肚子已经大得行动不便。这日他正靠在榻上小憩，忽觉脚上一暖，睁眼一看，竟是张桂源在为他按摩浮肿的双脚。
张函瑞陛下！
他慌忙想缩回脚。
张函瑞这不合礼制...
张桂源别动。
张桂源按住他的脚踝。
张桂源周寻说了，按摩能缓解水肿。
张函瑞耳尖通红，堂堂一国之君，竟为他做这种事...可脚上传来的舒适感又让他舍不得拒绝。
张函瑞陛下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
他转移话题。
张函瑞不是说要接见西域使节？
张桂源提前结束了。
张桂源手法娴熟地按压着他的脚底。
张桂源那群人聒噪得很，朕惦记着你，就早早打发了。
张函瑞心中一暖，自从有孕，张桂源几乎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政务，每日准时回来陪他用膳，夜里也必定等他睡了才去处理奏折。
张桂源对了，朕有个想法。
张桂源突然道。
张桂源等孩子出生，朕想修改律法，允许坤泽入仕。
张函瑞惊讶地睁大眼睛。
张函瑞这...朝臣们会反对吧？
张桂源朕已经让礼部拟章程了。
张桂源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张桂源朕的孩子，无论是乾元、坤泽还是中庸，都该有同等的机会。
张函瑞心头一热。他知道张桂源这是在为他们的孩子铺路——若生的是坤泽，不至于像他当年那样被局限在后宫。
张函瑞陛下...
他声音微颤，张桂源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张桂源朕要这天下知道，朕的皇后不只是一个坤泽，更是朕的肱骨之臣。将来朕的孩子，无论性别，都该以你为荣。
张函瑞眼眶发热，说不出话来，张桂源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湿意。
张桂源傻瓜，这有什么好哭的。
产期临近，凤仪宫上下严阵以待，张桂源更是将朝政暂时交给内阁，日夜守在张函瑞身边。
这夜，张函瑞刚睡下不久，突然被一阵剧痛惊醒。
张函瑞陛下...
他抓住身旁人的衣袖。
张函瑞啊...好像...要生了...
张桂源瞬间清醒，一把掀开被子，只见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小片。
张桂源传太医！传产婆！
张桂源厉声喝道，同时小心翼翼地将张函瑞扶起。
张桂源别怕，朕在这里。
阵痛来得又急又猛，张函瑞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额头很快布满冷汗，太医和产婆匆匆赶到，见状立刻准备起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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