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烨父后！看箭！
十岁的张明烨拉满小弓，箭矢"嗖"地飞出，正中靶心。一旁的张明霁不甘示弱，也挽弓搭箭，却因力气不足，箭只勉强扎在靶子边缘。
张函瑞霁儿手腕再抬高些。
张函瑞蹲下身，调整小儿子的姿势。
张函瑞对，就是这样...
第二箭果然进步许多，离靶心只差寸许。六岁的张明霁欢呼一声，转身扑进张函瑞怀里。
张明霁父后！我进步了！
张函瑞嗯，霁儿真棒。
张函瑞笑着揉揉他的小脑袋，转头看向长子。
张函瑞烨儿的姿势很标准，不愧是太子。
小烨儿挺起胸膛，眼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这孩子便格外努力，文武功课从不懈怠。
张明霁父皇什么时候回来？
小霁儿仰起脸问道。
张明霁说好要检查我们的《论语》背诵。
张函瑞望向宫门方向。
张函瑞快了，应该...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张桂源一身朝服大步走来，眉宇间还带着朝堂上的威严，却在看到妻儿时瞬间柔和下来。
张明烨儿臣参见父皇！
张明霁儿臣参见父皇！
两个孩子立刻规规矩矩地行礼。
张桂源免礼。
张桂源一手一个将儿子们抱起。
张桂源听说你们今天射箭又进步了？
小烨儿迫不及待地汇报成绩，小霁儿则撒娇地搂着父亲的脖子。张函瑞站在一旁，看着阳光下嬉闹的父子三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十多年了，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他依然会心头一暖。
张桂源函瑞。
张桂源放下孩子，走到他面前，自然地替他拂去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
张桂源胡人新可汗请求入朝觐见。
张函瑞浑邪部的新可汗，乌恩？
张桂源点头。
张桂源说是来谢罪的，还带了当年参与刺杀的先可汗首级。
张函瑞若有所思。
张函瑞怕是另有所图，这几年虽然说胡人其他部落并未惹事，每年都来觐见，但也确实各有各的不安分。
张桂源朕也这么想。
张桂源点头。
张桂源所以安排你与朕同去。
这已是常态。十年来，"帝后同朝"已成定制，每月朔望的大朝会，张函瑞必与张桂源并肩而坐，共议国事。
张明烨父后也去吗？
小烨儿眼睛一亮。
张明烨儿臣能旁观吗？
张桂源你和小霁儿在偏殿看。张桂源揉了揉长子的头。
张桂源好好学学怎么对付这些草原狼。
太和殿内庄严肃穆。张桂源与张函瑞并肩高坐，一个威严如山海，一个清冷如松月，却奇异地和谐。
万能角色宣胡人使节觐见！
随着通传声，一位身着华丽皮袍的中年男子大步走入。与寻常胡人不同，此人举止沉稳，目光锐利，行礼时姿态恭敬却不卑微。
乌恩外臣乌恩，参见大梁皇帝陛下，皇后娘娘。
张桂源微微颔首。
张桂源可汗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乌恩双手奉上一个锦盒。
乌恩外臣特来献上先可汗阿史那浑首级，以表修好之意。
李德全接过锦盒，当众打开，里面果然是一颗已经风干的首级，依稀可辨是阿史那浑的模样。
乌恩阿史那浑暴虐无道，屡犯大梁，罪该万死。
乌恩沉声道。
乌恩我部新立，愿与大梁永结盟好。
张函瑞仔细观察着这位新可汗。乌恩言辞恳切，眼神却闪烁不定，显然另有盘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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