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源可汗诚意朕心领了。
张桂源不动声色。
张桂源不知可汗还有其他请求？
乌恩犹豫片刻，终于道。
乌恩恳请陛下重开边境互市。近年来草原雪灾不断，各部缺衣少食...
果然如此。张函瑞与张桂源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自阿史那浑伏诛，大梁便关闭了北部边境所有互市，严控铁器、盐茶等物资流出，逼得胡人各部叫苦不迭。
张桂源重开互市不难。
张桂源慢条斯理地说。
张桂源但朕有几个条件。
乌恩陛下请讲。
张桂源第一，胡人各部需派质子入京；第二，互市周围五十里不得驻兵；第三...
张桂源目光如电。
张桂源交出曾经所有参与过刺杀朕与皇后的余党。
乌恩面色微变。
乌恩这...外臣需要与各部首领商议...
张函瑞可汗慢慢考虑。
张函瑞突然开口，声音清冷如泉。
张函瑞不过本宫提醒可汗，去岁草原雪灾，今春又逢干旱，若再拖下去...
乌恩额头渗出细汗。他没想到皇后对大漠情况如此了解，句句切中要害。
乌恩娘娘明鉴。
乌恩咬牙道。
乌恩外臣...尽力而为。
朝会结束后，张桂源与张函瑞回到御书房，屏退左右。
张桂源你怎么看这位乌恩可汗？
张桂源脱下朝冠，揉了揉太阳穴。
张函瑞为他倒了杯参茶。
张函瑞比阿史那浑聪明，但野心不小。他献上阿史那浑首级，既表忠心，又除政敌，一箭双雕。
张桂源朕也是这么想的。
张桂源接过茶盏，指尖不经意擦过张函瑞的手背，引来对方一个无奈的眼神——十年了，这小动作还是改不掉。
张桂源互市一事...
张函瑞开。
张函瑞斩钉截铁。
张函瑞但要严加管控。臣妾建议在边境增设监察使，专司互市监督。
张桂源若有所思。
张桂源还有，质子必须是真的贵族子弟，不能随便找些阿猫阿狗充数。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敲定了对策。张桂源提笔拟旨，张函瑞则在一旁补充细节，配合默契如行云流水。
张桂源对了。
张桂源突然想起什么。
张桂源下个月是烨儿十岁生辰，朕想为他办个骑射比试，你看如何？
张函瑞笑道。
张函瑞烨儿肯定高兴。不过霁儿怕是会闹着也要参加。
张桂源那就一起办。
张桂源大手一挥。
张桂源咱们的小儿子虽然年纪小，箭术可不差。
提起两个孩子，张桂源眼中满是骄傲。小烨儿聪慧稳重，小小年纪已有储君风范；小霁儿活泼机灵，武学天赋极高，三岁就能拉开小弓，如今已能骑马射箭了。
张函瑞陛下别太惯着他们。
张函瑞无奈地摇头。
张函瑞尤其是霁儿，上次差点把御花园的孔雀射秃了。
张桂源大笑。
张桂源怕什么？男孩子活泼些好。再说，有你这么严厉的父后管着，他们翻不了天。
张函瑞挑眉。
张函瑞陛下是觉得我很凶吗？
张桂源将他拉入怀中，亲了亲那微扬的唇角。
张桂源朕就喜欢你这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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