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客冷笑一声,双刀交错劈下!
宫尚角侧身避过:"杀我血亲之仇,今日定要你血债血偿!"
这两日寒衣客心情好,多喝了点酒。
此时他被酒精麻痹的脑袋,开始转起来,他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宫尚角不该出现在无锋才对:"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他猛地后撤三步,子母旋月刀泛着森冷的光泽,"宫门......"
话音未落,宫尚角的刀已如影随形追至。
寒衣客仓促架刀格挡,两柄利刃相撞迸发出刺目的火星。
他借着反震之力跃上假山,却见宫尚角一个鹞子翻身,刀光如瀑倾泻而下。
"轰…"
假山在刀气中四分五裂,碎石飞溅。
寒衣客狼狈地滚落在地,袖口已被划开一道口子。他冷笑一声,周身突然泛起诡异的白雾,空气中的水汽瞬间凝结成霜,这正是令江湖闻风丧胆的极寒心法。
宫尚角的拂雪三式使到第二式,就感觉刀锋像是劈进了粘稠的冰浆,动作顿时迟滞三分。
寒衣客抓住破绽,一个扫堂腿将他踹出丈余。
"咳..."宫尚角撞断了一棵碗口粗的梅树,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毫发无损。
他低头看向胸口,那里连个脚印都没留下。
于是他眼睛亮了…
寒衣客还未来得及得意,就见本该重伤的对手竟一跃而起,眼中燃烧着骇人的战意。
接下来的交锋让他心惊胆战,他的刀明明砍中了宫尚角的肩膀,却如同劈在精钢之上;而对方的每一刀都在他身上留下真实的伤口。
"你练的什么邪功?!"寒衣客捂着血流如注的左臂后退,余光忽然瞥见更令人窒息的画面。
李芝不知何时已坐在檐下的美人靠上,正小口小口地吃着烤肠。
油纸在她膝上摊开,甚至还贴心地从屋里拿出了他的杯子,在里面倒了杯热茶。
少女两颊鼓鼓的,见寒衣客看过来,还无辜地眨了眨眼。
就好像这里不是令江湖闻风丧胆的无锋,而是她家后花园。
"找死!"寒衣客怒极反笑,子母旋月刀突然一分为二。
主刀牵制住宫尚角,子刀却如流星般直取李芝咽喉!
"芝芝!"宫尚角目眦欲裂,他关心则乱,完全忘了防护之事。
他拼着挨了一刀也要冲向屋檐,想要护住她。
寒衣客更快来到李芝面前,他的手指如铁钳般扣住李芝纤细的脖颈,却发现她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甚至还有闲心理了理被弄乱的衣领,仿佛此刻被人扼住喉咙的不是自己。
"抓到你了。"寒衣客狞笑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就在他稍稍松懈的刹那,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一根冰针不知何时已没入心口要穴。
"你!"寒衣客瞳孔骤缩,毒素随着血液流窜全身,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他暴怒之下五指猛然收拢,却惊骇地发现掌中的脖颈竟如精钢般坚硬,任他如何发力都纹丝不动。
李芝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大人,您的手不累吗?"
作者冰针是私设:扎进心口立刻生效,扎进其他地方就很慢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