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张老汉说：“也是。”
接下来几天的生意，比第一天好一些。因为秦宁去菜市场买了很多鸭货以及一些蔬菜，这个时候鸭翅鸭脖鸭脚什么的都很便宜。
不像后来鸭货被吃上了天价，导致鸭肉的价格反而便宜了。
而且一些素菜也十分受欢迎，它们吸饱卤汁后，有时候比肉还要好吃。
过了一周秦宁终于走出村子，来到了镇上。
她把摊子摆在菜市场对面，特意选了个靠近十字路口的位置，这里人流量大，而且赶集的人也都是想在这里买些东西带回去的。
镇上白天的话卖什么的都有，所以秦宁掀开了卤锅的盖子，又调整了炉子里的煤球。
顿时，一股霸道至极的香气在空气中炸开。
那香气里既有香料的醇厚，又有肉类的鲜美，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像一只无形的手，拽着路人的鼻子往摊位前引。
“什么味道这么香？”一个步履匆匆的男人停下脚步，鼻翼不停地翕动。
旁边卖饼的老板娘探出头来：“应该是隔壁新来的卤味摊，你可以买个饼再夹上卤味，那味道可美了。”
很快，秦宁的摊位前就围满了人。
大家你推我挤。
“要五个鸭头！”
“给我两个鸭翅！”
“打包一份素菜拼盘！”
有个穿着校服的中学生等不及回家，直接站在摊位前就啃了起来。
卤得恰到好处的鸭脖在他嘴里发出“咔嚓”的脆响，他边吃边对秦宁竖起大拇指：“太好吃了！比某黑鸭某绝味还要香！”
“真的这么好吃吗？”后面排队的人将信将疑。
那中学生嘴里塞得满满的，只能拼命点头。
等三两下解决完手里的鸭脖，他立刻又掏出钱包：“老板，再来十个鸭头！我要带回去给老妈老爹尝尝！”
这场景就像打开了某个开关，排队的人瞬间多了起来。
有人匆匆打包带走，有人一样买好几份，还有几个和之前那个学生一样，干脆蹲在路边就开吃。
秦宁忙得不可开交，手上的夹子几乎没停过。
吴其穹也在一旁帮忙装袋、收钱，小脸兴奋得通红。
卤锅里的食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不到中午，最后一根鸭脖也被人买走了。
“老板娘，明天还来吗？”没买到的顾客遗憾地问。
秦宁笑着点头：“来，明天准备双倍的量。”
“太好了！”
每次看到空空的锅底，秦宁都感觉很满足，因为有人喜欢她做的菜，就是认同她的厨艺。
回村的路上，她感觉吹来的风都是那么的凉爽，吹来的空气都带着田野的清香。
吴其穹坐在旁边，小手紧紧抱着装钱的布袋，时不时发出嘿嘿的笑声，一脸小财迷样。
转眼间过去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秦宁的卤味生意经营的红红火火。
每天上午她骑着电动三轮车来到镇上。
往往摊位还没支好，就已经有熟客三三两两地聚在路边等候。
“老板娘今天可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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