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继任执刃一事昭告天下,在世人眼中这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甚至很多人都是只识宫二先生,而不知宫门少主。
唯有无锋众人皆面色难看,无锋首领道:
“宫门执刃被杀,谁干的?”
一旁的寒鸦同样眉头紧皱:
“应当不是我们的人,我们派出的刺客应该没有那个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除掉宫门执刃,而且,我们给出的任务也不是刺杀。”
“但不管是谁,杀掉宫鸿羽,反而来了个更难缠的宫尚角,我们的人能应付吗?”
寒鸦柒对上官浅信心十足:
“应当没有问题,我派出的魅本就是为了宫尚角,对他十分了解。”
寒鸦肆却对云为衫十分担忧,如今宫尚角成了执刃,云为衫同上官浅任务重合,不知她该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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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之内,宫远徵检查执刃和少主的尸体之后,眉头微蹙,对一旁等待的长老们汇报道:
宫远徵“执刃和少主所中之毒,是宫家自己的毒药送仙尘,此毒发作极快,几乎在中毒的一瞬间,毒药便会顺着血液遍布全身,几息之间便会中毒身亡。”
宫子羽急切问道:
宫子羽“你的意思是,宫门自己内部的人害死了我父兄?”
宫远徵看他一眼,本不想搭理,但碍于长老在场,只开口道:
宫远徵“自然不是,这毒药在旧尘山谷的各处据点都有贩售,只要出的起价,想要获取并不难。”
宫子羽早已认定了凶手,闻言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宫子羽“但是我父兄按时服用百草萃却中了毒,百草萃出了问题,是你们徵宫的责任。我父兄所中的,也是你们徵宫研制出来的毒药,两相对照之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宫远徵“宫子羽,你是什么身份在这里同我胡搅蛮缠?
宫远徵百草萃虽是由我负责调制,但从徵宫送到各宫府邸之后,由各宫下人伺候服用,经手这药物的人不知多少,你与其在这里如同疯狗一般胡乱攀咬,不如去好好查查你们羽宫的下人。”
花长老见他二人如小孩一般争执不休,劝阻道:
“够了!子羽,不可无凭无据随意揣测!徵宫与执刃少主无冤无仇,害他干什么?”
宫子羽咬牙道:
宫子羽“无冤无仇?他不是一直觉得是我哥哥抢了宫尚角的少主之位吗?我父兄死了,宫尚角不就得偿所愿了吗?”
宫子羽“你们要证据,好,我这就去找证据给你们看!”
他说罢便气势汹汹地转身离去,雪长老叹息一声:
“这孩子越发毛躁了。”
“子羽失了父兄,一时难过也是在所难免。”
宫远徵不耐烦听他们这般说辞,继续将剖检尸体的结果同他们说来,最后道:
宫远徵“现在只能确定执刃是中毒身亡,若想查明真相,还需要询问当日在场的人。”
几位长老点点头:
“等执刃处理完宫门事务之后 ,便由他安排吧。”
宫子羽听闻前一日女客院落之中也有一位姑娘中毒,猜测可能与便带人前去女客院落查明真相。
宫子羽虽只是个走鸡逗狗的纨绔在宫门内并无实权,但如今他是羽宫一脉的唯一继承人,板上钉钉的羽宫宫主,下人们也不敢拦他,任由他将女客院落封锁。
至于待选新娘不得见外男的规矩什么的,宫子羽并没有放在心上。
一声令下之后,众人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站在了院落之内,任由宫子羽带来的人去搜查房间。
云为衫一颗心高高地提了起来,上官浅想起自己房间里的茶和香,目光也有些闪烁,但看到一旁的宋婉仪,心中又定了下来。
宫子羽“所有新娘可都在这里了?”
傅嬷嬷回答道:“都在这里了。”
宫子羽“好,好戏马上开场。”
不一会儿,侍卫前来回禀,托盘上整齐摆放着几样物品:一包茶叶,以及一个小药瓶,里面装着药粉。
“启禀羽公子,这些茶叶,是在上官小姐的房间里搜出来的,这些粉末,是在宋小姐的房间里搜出来的。”
上官浅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那一晚,看着姜离离喝下茶之后,上官浅看着云为衫指尖上的粉末,轻声道:
上官浅“我若是你,就赶紧把你的指甲洗干净些,红色蔻丹配白衣,可不太吉利。”
云为衫指尖一颤,正待动作时,上官浅又道:
上官浅“洗干净之前,把剩下的刮下来,我给你找个替死鬼。”
云为衫“谁?”
上官浅红唇轻启:
上官浅“宋婉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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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纠结,嫁宫二还是嫁宫三呢,感觉宫三感情线铺垫很多,嫁宫二又会比较方便,啧,纠结꒰ *•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