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宫尚角和宫远徵这番举动,早已目瞪口呆。这宋姑娘分明与宫三公子有些渊源,怎么又和宫二先生扯上了关系?
宫子羽见宫尚角一进来就对宋婉仪动手动脚,不由得怒火中烧:
宫子羽“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宋姑娘!”
金复闻言横刀向前:
“羽公子,不得对执刃无理!”
宫子羽只得憋闷地闭了嘴。
宫尚角被人突兀地打断,这才想起正事,转向宫子羽道:
宫尚角“宋姑娘当晚与我和远徵商议宋家与宫门的合作事宜,既无作案时机,也无动机。这药粉也与徵宫留存的药方不同,定是有人栽赃。”
宋婉仪见宫尚角移开了目光,心头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想要趁机开溜,但是却被宫尚角一把拽住了衣领,只得垂头丧气地跟在他的身边,和宫远徵面面相觑。
宫子羽虽然早已认定宫尚角不怀好意,但此刻还是点头道:
宫子羽“我自然相信宋姑娘不会做这样的事。”
宫尚角又道:
宫尚角“至于这上官姑娘和云姑娘,皆有作案的嫌疑和动机,毕竟,也无人能保证无锋刺客只有一个。”
宫尚角“既然如此,不如将她们二人都押下去,待远徵审问之后在做决定也不迟。”
这番话让两人皆是心中一紧,宋婉仪则是在心中叫了一声好,当真不愧是宫二先生,这脑子就是好使。
云为衫目光盈盈地看向宫子羽,后者咬了咬牙:
宫子羽“云姑娘她绝对......”
宫远徵“宫子羽!”
宫远徵不耐烦地打断,
宫远徵“这云为衫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破绽,你跟瞎了眼一样看不见.父兄尸骨未寒,你就忙着与姑娘眉来眼去,倒也不怕他们半夜来找你?”
宫子羽怒目而视:
宫子羽“你还敢提我父兄!”
宫尚角“够了。”
宫尚角冷声道,
宫尚角“金复,将两位姑娘暂押地牢。”
上官浅见宫尚角不为所动,咬牙侧身露出腰间玉佩,泪光盈盈道:
上官浅“宫二先生可还记得多年前您曾经救下了那个女孩,我进宫门选亲,为的就是报恩,怎么会刺杀姜姑娘呢!”
宫远徵认出那确是兄长曾经佩戴的旧物,不由侧目看他。
宫尚角却神色淡漠,目光不自觉瞥向宋婉仪。
别人是英雄救美,一见钟情;他倒好,被美人相救又被抢劫,平生除了少主一事外,再没有吃过那么大的亏。
偏生他眼盲心瞎,谁都没记住,只一眼,就记住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小贼。
宋婉仪对上他的视线,奇异地明白了他的未尽之意,讪笑着往宫远徵身后缩了缩,把脸藏得更严实了。
宫尚角“我不需要你的报恩,若有什么话,等进了地牢再说吧!”
宫尚角显然不是一个会被花言巧语打动的人,下定决心的事更是从无更改。
云为衫的目光扫过宫远徵那张冷峻的脸,想起江湖上关于他的可怕传闻,指尖不自觉地发颤。她咬紧牙关,突然身子一软,作势要跌倒。
宫子羽急忙上前搀扶,却被她反手扣住咽喉。
熟悉的场景重现,同样的人质,同样的威胁,只是这次少了那个主动赴死的郑南衣。
宫子羽悲愤道:
宫子羽“云姑娘 ,你居然在骗我!”
宫远徵轻嗤一声,连嘲讽都懒得开口。宫尚角眉头紧锁,虽然对宫子羽血脉有所怀疑,但他终究是宫门中人,不容有失。
他与宋婉仪交换了一个眼神。不过瞬息之间,宋婉仪便心领神会,悄悄摘下了头上的珠花。
宫尚角沉声道:
宫尚角“别伤他,你想要什么?”
云为衫冷笑:
云为衫“打开山门,放我离开。否则我要他的命!”
宫远徵和哥哥配合默契,闻言冷笑道:
宫远徵“你大可以试试,看看是你先弄死他,还是自己先死!”
云为衫一阵紧张,若是论及武力,自己确实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她下意识动了一动,正在这时,一枚珍珠突然从宋婉仪手中激射而出,精准地扎在云为衫手腕要穴。她吃痛松手的刹那,宫尚角已闪身上前,一掌击在她肩头。
“砰!”
云为衫踉跄后退,还未站稳,就被宫远徵甩出的绳索缠住脚踝。
宫尚角“带走。”
宫尚角冷声吩咐,侍卫立即上前将人押下。
宫子羽瘫坐在地,神情恍惚。
宋婉仪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她正想上前安慰,却被宫远徵一把拉住:
宫远徵“别管他,让他自己想想清楚。省得下次又被美色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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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我期待这个场面很久了吗,宫子羽当上执刃之后真的有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仗势欺人者必然被势所欺。
还有他为了云为衫做的那些事,我都不想说,蠢出生天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