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什么?不可能?你胡说八道!”
宫子羽闻言勃然大怒,再也顾不得伪装,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揪住贾管事的衣领
宫子羽“我兄长尸骨未寒,岂容你这般污蔑!”
宫远徵见公子羽率先暴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宫远徵“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朝外面喊道:
宫远徵“好了,都出来吧。”
贾管事惊恐地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从书架后又走出两个身影,正是宋婉仪和宫紫商。
贾管事浑身发抖,指着他们语无伦次:
“你们......你们骗我!”
“不是鬼......不是鬼......”
宋婉仪抱臂看着他,冷声道:
宋婉仪“好了贾管事,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吧。否则......”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宫子羽,
宋婉仪“他要杀你,我可拦不住。”
贾管事脸色灰白地瘫坐在地,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有些秘密就像堤坝上的裂缝,一旦开了口子,就会彻底决堤。
宫子羽“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公子羽看着贾管事的供词,满脸不可置信:
宫子羽“他在说谎!他在冤枉我哥!这不可能是真的!”
宫紫商见他这般神色,面露不忍,宋婉仪叹了口气,正打算说些什么,却只见宫尚角推门而入,道:
宫尚角“金复带人搜查贾管事房间,搜出了无锋令牌。”
宫尚角“而且据调查,贾管事的儿子前几年生了一场重病,但前段日子莫名其妙地痊愈了,而且变得力大如牛。”
宫尚角“能具有这个功效的,只有远徵弟弟的出云重莲。”
宫远徵想起了自己辛苦研制的出云重莲,恨恨道:
宫远徵“那朵出云重莲是我打算给哥哥的,最后是执刃下令,给了当是还是少主的宫唤羽,用来提升他的内力。”
宋婉仪听得嘴角抽搐,这也太可怜了,自己辛苦研制的东西给了死对头不说,还被他用来收买自己的下属。
宫远徵到底是什么天字第一号的大倒霉蛋啊!
听完宫远徵的话,宫尚角点了点头,继续道:
宫尚角“而且事发当晚守在执刃门外的侍卫被调走了,羽宫本就是负责调度和防御,宫唤羽有能力做到这一点。”
宫尚角“郑南衣武功平平,不可能在有防备的情况下杀死执刃和少主两人,所以。”
宫尚角看了失魂落魄的宫子羽一眼道:
宫尚角“所以,执刃之死,必然和宫唤羽脱不了干系。”
宫子羽“我不信!”
宫子羽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踉跄着上前道:
宫子羽“你们一个个都没安好心!
宫子羽宫尚角,我知道你一直记恨我哥抢了你的少主之位。可如今你已经是执刃,我哥都死了!为何还要这般污蔑他!”
说着,他狠狠推了宫尚角一把。按理说以宫尚角的武功,便是十个宫子羽也近不了身。
可这一推之下,宫尚角竟踉跄后退数步,唇色瞬间煞白,“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宫远徵“哥!”
宋婉仪“宫二!”
宋婉仪和宫远徵同时惊呼出声。
宫远徵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药瓶,倒出一把温补药丸就往宫尚角嘴里塞。
宋婉仪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宋婉仪“你怎么会受伤?是谁伤的你?”
宫尚角靠在宋婉仪肩头,虚弱地拭去嘴角血迹:
宫尚角“无妨......是方才有人来劫云为衫......”
他眉头紧蹙,似在回忆:
宫尚角“那人的招式......很古怪......”
宫尚角“像是后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