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粉丝们,昨天去吃席了,太忙了,就忘记更新了。
——养心殿——
进忠端坐在龙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面上依旧平静,可眼底却翻涌着暗潮。进保垂首立于侧,不敢多言,殿内寂静得只剩下更漏滴水的声音。
“皇后……去了?"皇帝低声开口,嗓音沉得可怕。
进保小心翼翼道:"回皇上,皇后娘娘于昨夜子时咽了气,太医……回天乏术。"
皇帝沉默良久,指尖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半晌,他缓缓开口:"皇后丧仪,辍朝七日,举国同哀。"
进保眸光微闪,低声道:"皇上,那……皇后之位……"
皇帝冷笑一声:"后位空悬,暂由纯贵妃协理六宫。"
——长春宫——
皇后丧仪极尽哀荣,满宫素缟,白幡飘摇。
纯贵妃身着素服,站在灵柩旁,神色肃穆。
六宫嫔妃皆跪在殿外,哭声一片。
忽听殿内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喊:"皇额娘!皇额娘!!"
众人一惊,只见和敬公主披头散发,踉跄着冲入灵堂,直直扑到皇后灵柩前,泪水模糊了她的面容。
她死死攥着皇后的旧衣,声音嘶哑破碎:"皇额娘!您答应过女儿的……您答应过要看着女儿出嫁的啊!"
纯贵妃眼眶一红,想要上前,却被和敬公主的哭声刺得心口发疼。
殿外,嫔妃们纷纷低头垂泪,可其中几人,眼中却闪过一丝快意。
——皇帝驾到——
皇帝身着素服,缓步走入灵堂。
殿内哭声一顿,众人纷纷跪下行礼。
皇帝走到灵柩前,眸色深沉。
他伸出手,轻轻抚过皇后的棺椁,指尖微颤。
"皇后……"他低声呢喃,嗓音沙哑。
和敬公主猛地抬头,泪眼朦胧中看向皇帝,忽然扑到他脚边,哭喊道:"皇阿玛!是娴嫔!是娴嫔害死了皇额娘!她昨儿个还来,逼着皇额娘,说皇额娘为了个死人伤心不值!皇额娘……皇额娘才气得病的啊!"
殿内骤然一静,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射向站在角落的娴嫔。
皇帝脸色骤然阴沉,如墨般翻涌。
他缓缓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盯着娴嫔,眸中寒意逼人。
"娴嫔?"他一字一句,嗓音冰冷彻骨。
娴嫔浑身一颤,脸色惨白,慌忙跪下:"皇上……臣妾……臣妾没有……"
"没有?"皇帝冷笑一声,"和敬的话,你敢否认?"
娴嫔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睁大眼睛,瞪着皇帝,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皇帝眸光一厉,抬手一挥:“来人!传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娴嫔乌拉那拉氏,言行失德,欺凌中宫,致皇后悲愤成疾,朕深恶之!
兹褫夺“娴”封号,降为答应,即刻禁足翊坤宫,不得僭越!
钦此!”
进保立刻领命:"嗻!"
皇帝冷眼扫过殿内众人,缓缓开口:"皇后一生贤德,为朕、为这后宫操劳至死。尔等竟有胆子欺她、逼她?"
纯贵妃上前一步,恭敬道:"皇上节哀,皇后娘娘的后事,臣妾等定当尽心操办。"
皇帝深深看了她一眼,点头:"纯贵妃,六宫事务暂由你代为打理。"
纯贵妃垂首:"臣妾遵旨。"
皇帝再不看众人一眼,转身走向殿外。
夜色渐深,翊坤宫内,乌拉那拉常在被禁足于此,宫门紧锁。
她蜷缩在床榻上,面容憔悴,却依然不愿放下他那翘着的护甲,眼中满是怨毒。
"皇后……皇后……"她低声呢喃。
殿外,寒风瑟瑟,吹得窗棂咯吱作响,仿佛在预示着更深的风暴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