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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澜“可以了吗可以了吗可以了吗?”
墨迹的男人。
听澜暗想,若是还不可以,她就直接动手把人打晕。
王权弘业“可…可以。”
王权弘业猛地直起身子,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方才被人碰过的地方频频发烫。
他略微侧过身子,掩盖有些僵硬的肢体,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
王权弘业“对了,方才……”
听澜“没错!方才那阵法绝对是冲着你来的。”
闻言,听澜拍案而起,满脸笃定之色。
瞧这尾音,王权弘业自觉地倒下一杯热茶,推至听澜面前。
王权弘业“展开说说。”
听澜“此阵为铃音杀阵,能够封印一个人的五感。”
听澜“我看这南宫家铃铛的摆放,以及你后方的方位,我猜整个大厅之内,只有你的那个位子会受影响。”
听澜“看来你还是被他们盯上咯。”
咚咚咚。
叩门声骤然升起,喝茶的动作一顿,二人同时噤声,不约而同地将眼神移向远处。
东方淮竹“王权少主,南宫竹奉命前来伺候姑娘,不知姑娘可否方便。”
望着门外摇曳的黑影,听澜微眯双眼,右手悄然摸上腰间的软剑。
几乎是握住剑柄的同时,王权弘业也扣住了她的手腕。
听澜“?”
听澜下意识地疑惑,二人四目相撞的刹那,王权弘业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王权弘业(耐心。)
僵持片刻,听澜对着他轻哼一声,又瞥了一眼屋外,无语地点头。
听澜(墨迹。)
随后松开手腕,二人飞快起身,王权弘业迅速翻身上床扯乱衣襟,听澜则是一把扯开床纱散乱分布。
王权弘业“进来吧。”
东方淮竹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便是站在床旁拢着头发的听澜以及侧边的层层纱帘。
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见丝毫王权弘业的身影。
东方淮竹“姑娘,王权少主这是怎么了?”
没想到她只不过是例行询问,眼前人就一副心虚的模样。
听澜“问这么多干什么?你不是来送衣服的吗?送完就可以出去了。”
东方淮竹“姑娘不知,南宫家为此次宴会下了许多功夫,就连衣裙都是请最好的师傅特地新设计的,还是我帮姑娘梳洗比较好。”
听澜“我不需要,你可以出去了。”
听澜满脸不耐烦,赶人的架势异常明显,落在东方淮竹眼里,反而越发可疑。
东方淮竹“姑娘这么急着赶阿竹走,可是王权少主出了什么事情?”
触及到关键词,女人神色一凛。
听澜“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不是你南宫家该知道的,少问,明白吗?”
东方淮竹“可若是阿竹能够帮到少主呢?”
听澜“是吗?阿竹姑娘也会医术?”
东方淮竹“略懂一些罢了,况且,少主这病,不止是医术就可以治好的。”
每说一句,就见听澜的脸色更沉一分,东方淮竹越发笃定,王权弘业已经中了阵法。
东方淮竹“姑娘你觉得阿竹说的对吗?”
听澜“阿竹姑娘说的在理,那能否也容我说一句。”
话音刚落,一柄闪着寒光的剑便已搭在了东方淮竹的脖颈处。
听澜“良禽择木而栖,东方姑娘想要的东西,也不只有南宫家可以给。”
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的纱帘也被一节修长的手指挑起。
王权弘业“是啊,东方姑娘身手不凡,我不相信依照姑娘的实力和品性愿意助纣为虐。”
东方淮竹“你们诈我。”
王权弘业“东方姑娘此话怎讲,我们这是合作。”
无视东方淮竹不善的目光,王权弘业上前点了点听澜的剑身。
听澜怀疑地扯了扯嘴角。
听澜“你确定她能坐下来和我们谈?”
王权弘业“当然,东方姑娘不是那等奸诈小人,而且…”
听澜“而且什么?说快点!磨磨唧唧的!”
王权弘业“最主要是有你。”
望着他眼底藏着的几分笑意,听澜勉强接受,撤回软剑。
却在收回剑鞘时故意肘击了几下他的胸口,傲娇道。
听澜“下次你自己来,我又不是你的下属。”
王权弘业“行行行,下次不让你动手,你可是我亲自请回来的合作对象。”
王权弘业“回去带你去库房转转,别生气了。”
王权弘业被打了也不恼,乐呵呵地帮着眼前人扣好腰间的软剑。
然后熟练地抛出一连招直接拿捏住听澜。
听澜“库房?放好东西的地方?”
王权弘业“嗯。”
她撇撇嘴,故作勉强。
听澜“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