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确的史料记载 1888 年 11 月 23 日这一天的天气,但对于在卡拉赫前线的维拉克远征军高级将领而言,心情肯定是充满阴霾的。
因为就在这一天,维拉克实际上的最高统治者,大公爵奥托逝世了。
当时维拉克全国拥有 60 万人左右的军队——这个数字放到当时的艾隆已经让人瞠目结舌了。其中,装备蒸汽步枪的部队高达 10 万人。同时,维拉克还有相当一部分铁甲战车,以及 800 艘蒸汽战舰。
当时维拉克的军事实力,不仅在艾隆,放到全世界,也可以说是一流的。
大公爵奥托的死讯在最初被严密封锁了,但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这个消息就开始扩散开来。
军心动摇。
其实维拉克军人的心里都很清楚:这场仗,是打不下去了。
这场仗,发生在卡拉赫的国土上,但主要交战的双方,却是维拉克和亚瑞特。
维拉克当时处于扩张时期,所以维拉克称之为「东方远征」。
亚瑞特处于帝国全盛时期,所以亚瑞特称之为「卡拉赫保卫战」。
卡拉赫称之为「维拉克入侵」。
这是在巨石要塞战役之前,维拉克和亚瑞特两国之间爆发的最大的一场战争。
时间倒退 5 年,这个故事,要从 1883 年说起。
这一年,刚刚结束内乱统一全维拉克的奥托大公爵面临着新的问题。维拉克内部的矛盾日益尖锐,新获得的土地分配不均,贵族与新兴的商人阶层冲突不断。奥托需要一个方法来转移国内的视线,对外扩张似乎是唯一的出路。
他的目光投向了富饶的东方,尤其是与维拉克接壤的卡拉赫公国。卡拉赫虽然不大,但物产丰饶,而且是通往东方大国亚瑞特的门户。奥托打定主意,先吞并卡拉赫,再以此为跳板,向亚瑞特施压,攫取更多的利益。
他派出了特使,要求卡拉赫允许维拉克军队借道,声称是为了前往东方贸易,并保证绝不侵犯卡拉赫的领土主权。卡拉赫公爵虽然弱小,但也清楚维拉克的野心,断然拒绝了这一无理要求。
奥托勃然大怒,他本就不打算和平解决。卡拉赫的拒绝只是给了他一个发动战争的借口。他立即下令集结军队,准备入侵卡拉赫。维拉克动员了精锐的十万大军,配备了当时最先进的蒸汽步枪和铁甲战车,目标直指卡拉赫的首都萨恩城。战略目标很明确:速战速决,在亚瑞特反应过来之前,彻底控制卡拉赫。
卡拉赫地方政府对维拉克的入侵全没有准备。虽然卡拉赫公爵有所警觉,但由于长期以来的和平环境,军队训练懈怠,装备落后,根本无法抵挡维拉克的钢铁洪流。维拉克军队如同潮水般涌入卡拉赫境内,所到之处,城镇纷纷陷落,抵抗力量微弱不堪。卡拉赫的军队在维拉克先进的武器面前,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溃不成军。维拉克军队势如破竹,很快就逼近了萨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