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离家出走之前,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张警官又问。
我想了想,说:“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爸妈一直催她结婚,她好像有点不高兴。”
张警官点了点头,示意我先回去等消息。离开老屋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破旧的房子在夕阳下显得更加孤寂,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几天后,警方传来消息,他们通过技术手段,从日记本最后一页的字迹里提取出了一些残留信息,发现其中提到了一个人的名字——赵大山。
赵大山,这个名字我有些印象,是村里一个出了名的游手好闲的人,比我姐大不少。我姐离家出走前,好像跟他走得比较近。
警方很快找到了赵大山。在审讯室里,赵大山显得很紧张,眼神躲闪。
“你认识李静吗?”张警官开门见山地问。
赵大山点了点头,又赶紧摇头:“认识认识,但是……不熟。”
“不熟?听说你俩以前走得很近啊。”张警官语气带着一丝压迫。
赵大山的额头开始冒汗:“那是以前的事了。她后来不是走了吗?我也没再见过她。”
“我们找到了李静留下的东西,里面提到了你的名字。还有这个木雕小人,你见过吗?”张警官拿出木雕小人放在桌上。
赵大山看到木雕小人的瞬间,脸色大变,身体往后缩了缩:“这……这是啥?我没见过。”
他极力否认,但眼神里的恐惧却出卖了他。
“我们查到,你家以前请过一个‘神婆’,给你算过命,是吗?”张警官突然换了个话题。
赵大山眼神更加慌乱:“啥神婆?没没没,没这回事。”
“赵大山,你知不知道‘替身’?”张警官紧盯着他。
赵大山突然打了个激灵,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禁忌。他闭上嘴,死活不肯再开口。
审讯陷入了僵局。赵大山守口如瓶,任凭张警官怎么问,他都只重复那几句“不知道”“没见过”。
与此同时,警方对木雕小人和日记本的调查也没有新的进展。木雕的材质很普通,没有发现指纹。日记本上的字迹也只有我姐的,没有其他人的。那个诡异的婴儿木雕,更是让人生疑,但没人能解释它的含义。
村里的人也对当年的事情讳莫如深,提到李静和赵大山,他们都支支吾吾,眼神闪烁。仿佛村子里隐藏着某种约定俗成的秘密,不允许外人触碰。
我回到村里,试图从村民那里打探消息。但他们都对我避之不及,有的说不知道,有的说不记得了,甚至有人暗示我不要再查下去了,对大家都不好。
我感觉自己像陷入了一个泥潭,越陷越深,却怎么也找不到方向。姐的失踪,这个诡异的木雕,赵大山的异常反应,村子的沉默,一切都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困在其中。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一位上了年纪的村医给了我一丝希望。他告诉我,多年前,村子里流传着一种“替身”的说法,说是为了保住家里的男丁,需要找一个女孩做“替身”,替男丁承受灾祸。他只知道这些,更详细的就不清楚了,他说这是村子里的禁忌,没人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