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别乱动

马嘉祺乖乖张开嘴，牙齿轻轻咬住肉块时，故意用舌尖扫了下他的指尖。丁程鑫手一抖，耳尖又红了，瞪了他一眼。

马嘉祺“真好吃。”

马嘉祺咽下嘴里的菜，抬眼就撞见丁程鑫唇边那抹浅浅的笑意，像冰雪融了一角，带着点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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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侧躺着，两条腿悬在床边晃悠，脚踝上的金属镣铐随着动作发出“哗啦哗啦”的轻响。他盯着地板上的纹路发呆，这声音听着不算刺耳，却总在提醒他此刻的处境。

话说起来，从昨天到现在，他的手机去哪儿了，已经一天没看到了，公司也没有去，估计累积了挺多的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没联系，小凡凡不会着急吧。

正想着，脚腕忽然被一只手轻轻按住。马嘉祺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床边，指尖摩挲着冰凉的金属圈。

马嘉祺的目光落在丁程鑫脚腕那圈淡淡的红痕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起来。那道印子不算深，却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一看就是镣铐磨出来的。

他蹲下身，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开红痕，轻轻碰了碰冰凉的镣铐边缘，声音沉了些。

马嘉祺“弄疼你了？”

丁程鑫被他这举动弄得一愣，下意识想把脚收回来，却被他轻轻按住。

丁程鑫“没…还好。”

他别开眼，声音有点不自然。

马嘉祺没说话，只是低头用指腹轻轻蹭过那圈红痕，动作放得极轻，过了会儿，他才起身从抽屉里翻出支药膏，挤了点在掌心搓热，又蹲下去小心地抹在红痕上。

微凉的药膏触到皮肤，丁程鑫缩了下脚，却被他稳稳按住。

马嘉祺“别动。”

指尖带着温度，一遍遍轻柔地打圈按摩，直到药膏完全吸收。丁程鑫看着他低垂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垂着，侧脸线条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

马嘉祺把药膏收好，又低头看了眼那圈红痕，确认没再泛红才直起身。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揉了揉丁程鑫的头发，语气偏软。

马嘉祺“别乱动，不然又伤了。”

丁程鑫挑眉，踢了踢腿让镣铐发出轻响。

丁程鑫“…解开不就不会受伤了。”

丁程鑫垂眸盯着脚腕那圈红痕，指尖轻轻碰了下，不算疼，就是看着扎眼。

他忽然想起中午——马嘉祺把他按在床上亲那阵，他挣扎着踢腾了好几下，脚踝蹭着镣铐来回磨，估计就是那时候弄红的。

马嘉祺没再出声，只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把药膏仔细拧好盖子，放回抽屉最里层。

丁程鑫垂眸看着马嘉祺，目光在他沉静的侧脸上停了停，才缓缓开口问。

丁程鑫“我手机呢。”

马嘉祺睫毛颤了颤，含糊地应了句。

马嘉祺“放起来了。”

哥哥…是想联系许凡尘吗。

马嘉祺的目光在丁程鑫脸上停了两秒，没接话。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力道却悄悄加重，布料被攥出几道褶皱。

他垂着眼，长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看不清情绪，只有紧抿的唇角泄露出几分紧绷。房间里静了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衬得这沉默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