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答环节，一位外国专家提出了质疑："张医生，你的技术确实减少了创伤，但长期预后数据还不充分，不是吗？"
张真源正要回答，马嘉祺突然举手请求发言。主持人将麦克风递给他。
"约翰逊教授，"马嘉祺流利的英语在会场响起，"我注意到张医生的论文参考文献中包括了梅奥诊所去年发表的研究，他们对类似技术进行了五年随访，成功率高达92%。"他转向张真源，"张医生，你能分享一下你的病例与梅奥研究在适应症选择上的异同吗？"
这个问题巧妙地引导张真源展示了更多支持数据。接下来的几个问题，马嘉祺要么直接提供补充信息，要么引导讨论方向，俨然成了张真源的非正式发言人。会场里开始有人窃窃私语，好奇这位商界精英为何对医学话题如此了解。
会后的小型酒会上，张真源被各路专家团团围住。他一边应对提问，一边用余光寻找马嘉祺的身影。总裁先生站在角落里，正与几位学者交谈，时不时朝张真源这边看一眼。
"张医生，"一位年长的教授拍拍他的肩膀，"刚才那位帮你解围的先生是谁？医学背景很扎实啊。"
"马嘉祺，马氏集团总裁。"张真源回答，不自觉地补充道，"他原本想学医的。"
"可惜了，他很有天赋。"教授摇摇头，"你们很熟？"
张真源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他与马嘉祺的关系："我们...合作一个医疗慈善项目。"
酒会接近尾声时，张真源终于摆脱人群，走到阳台上透气。五月的夜风带着花香，吹散了些许酒气。身后传来脚步声，马嘉祺端着两杯香槟走了过来。
"演讲很成功。"他递给张真源一杯，"已经有三位教授向我打听你的联系方式了。"
"今天谢谢你。"张真源接过酒杯，"那些问题..."
"举手之劳。"马嘉祺靠在栏杆上，城市的灯光在他轮廓上镀了一层金边，"说真的，你应该考虑国际期刊投稿。这项研究值得更广泛的认可。"
张真源抿了一口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甜中带涩："我更喜欢专注于临床工作。论文写作不是我的强项。"
"我可以帮你。"马嘉祺转头看他，"我有医学论文发表经验。"
张真源惊讶地挑眉："你发表过论文？"
"几篇综述而已，用笔名。"马嘉祺轻描淡写地说，"业余爱好。"
两人沉默地喝着香槟，夜风轻拂。张真源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第一次在非工作场合相处，没有病例讨论，没有项目规划，只是两个普通人分享一杯酒和一片夜景。
"下周我要去美国出差。"马嘉祺突然说，"两周左右。"
"嗯。"张真源应了一声，不明白为何这个消息让他胸口发闷。
"有个问题想问你。"马嘉祺转过身，正对着张真源，"如果...我只是假设，如果我邀请你一起去，你会考虑吗？那里有个国际心脏研讨会，比今天的规模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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