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阳光透过纱帘温柔地洒进卧室。张真源先于闹钟醒来，这是他多年医生生涯养成的生物钟。身侧的马嘉祺还在熟睡，呼吸均匀绵长，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小的阴影。
张真源轻轻移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动作小心翼翼。自从马嘉祺的心律失常痊愈后，他养成了每天为对方准备护心茶的习惯——用丹参、山楂和少量蜂蜜调配，能温和促进心脏血液循环。
厨房里，张真源穿着明显大一号的睡衣——那是马嘉祺的，他总爱偷穿。水壶咕噜作响时，一双温暖的手臂从背后环抱住他。
"又偷我的衣服。"马嘉祺的下巴抵在他肩头，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张真源耳根微红："你自己衣服买那么大..."
马嘉祺低笑，就着这个姿势接过张真源手中的木勺："今天我来。你去坐着。"
"你会？"
"跟林医师学了新配方。"马嘉祺熟练地取出几个药包，"加了茯苓和甘草，对心脏更好，还不影响你讨厌的苦味。"
张真源挑眉："马总什么时候对中医药这么了解了？"
"当我想讨好一个挑剔的心脏专家时。"马嘉祺转头，在他唇角轻啄一下。
两人安静地准备早餐，配合默契得像共事多年。马嘉祺煎蛋，张真源切水果；马嘉祺泡茶，张真源烤面包。偶尔肩膀相触，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今天什么安排？"马嘉祺问，将护心茶推到张真源面前。
"上午两台手术，下午门诊。"张真源抿了口茶，眉头舒展，"比你的好喝。"
马嘉祺佯装受伤："张医生太严格了。"
"实话实说。"张真源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对了，你今晚能准时下班吗？我买了新上市的医学期刊，讲微创瓣膜置换的..."
"又在约会里夹带工作。"马嘉祺叹气，却掩不住笑意，"七点前到家，我让厨师准备你喜欢的清蒸鱼。"
早餐后，两人在玄关整理着装。马嘉祺西装笔挺，张真源白大褂整洁。马嘉祺突然伸手，拂去张真源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性小动作。
"领带歪了。"张真源自然地为他调整，顺便搭了下他的脉搏，"心跳有点快。"
"某个医生害的。"马嘉祺抓住他的手腕，拇指轻轻摩挲内侧细嫩的皮肤。
张真源抽回手，却藏不住嘴角的弧度："别闹，要迟到了。"
电梯里，马嘉祺从公文包取出一个精致盒子："差点忘了，给你的。"
张真源打开，是一本崭新的《心血管介入治疗图谱》，限量精装版。翻开扉页，夹着一张便条：「第178页那个病例，让我想起你救的那个小女孩。你专注的样子总是很美。——M」
"马总现在用医学书当情书了？"张真源合上书，却小心地收进包里。
"总比某个医生用心电图告白强。"马嘉祺指的是上个月张真源在给他做常规检查时，突然指着正常的心电图说"现在它只为你规律跳动"的糗事。
地下车库，两人的车停在相邻车位。马嘉祺的黑色迈巴赫旁是张真源低调的白色沃尔沃——马嘉祺曾想送他一辆更好的，但张真源坚持医生开豪车"影响患者信任"。
"对了，"张真源开车门前突然转身，"我看了你发来的领养资料。"
马嘉祺立刻来了精神："有想法？"
"那个五岁的心脏病患儿...我觉得可以安排见面。"张真源的声音轻柔下来，"如果他喜欢我们的话。"
马嘉祺的眼睛亮了起来，快步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他会喜欢的。谁能抗拒张医生？"
"别抱太大希望。"张真源提醒，却掩不住眼中的期待，"先专心工作。"
"遵命，医生。"马嘉祺做了个滑稽的敬礼动作，"晚上见。"
两辆车先后驶出车库，朝着不同方向驶去——一个往医院，一个往公司。但他们的心早已驶向同一个目的地：那个有护心茶、医学期刊和未来可能的孩子的家。
[彩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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