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浑身一颤："你怎么知道？"
"我说过，我收集信息。"马嘉祺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尤其是关于伤害过我重视的人的信息。"
张真源不知该如何定义自己与马嘉祺的关系。不是恋人，却比朋友亲密；不是标记关系，却在生理上互相依赖。这种模糊的界限让他既安心又不安。
"在想什么？"马嘉祺问。
"我在想..."张真源斟酌着词句，"我们这样算什么关系？"
马嘉祺沉默了一会儿："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张真源诚实地说，"我从没对任何Alpha的信息素产生过依赖，更别说..."他咽下了后半句——更别说产生这样的感情。
"那就先不要定义它。"马嘉祺的手指离开他的腺体，"让关系自然发展，直到我们都确定的那天。"
当晚，马嘉祺亲自送他回家。在公寓楼下，张真源犹豫了一下："要上来喝杯茶吗？"
马嘉祺摇头："今天你好好休息。明天片场见。"
"你明天要去片场？"
"作为投资人，监督拍摄进度很正常吧？"马嘉祺似笑非笑。
第二天，《夜归人》正式开机。马嘉祺果然出现在片场，安静地坐在监视器后面。导演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张真源更是客气得不像话。
"张老师，这个镜头您觉得怎么拍更好？"
"真源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马总，您看这个表演还满意吗？"
这种特殊对待让张真源浑身不自在。午休时，他忍不住把马嘉祺拉到一边："你能不能别在这里？导演都快不会拍戏了！"
马嘉祺挑眉："我什么都没说。"
"你的存在就足够让他们战战兢兢了！"张真源压低声音，"这严重影响我的工作状态。"
"那我该怎么做？作为投资人，我有责任确保拍摄质量。"
张真源咬牙："至少...别坐监视器后面行吗？去休息室或者车里，需要你的时候再出来。"
马嘉祺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好，听你的。"他伸手整理了一下张真源的衣领，"不过有件事你得答应我。"
"什么？"
"每天收工后，来我车上做信息素治疗。你的腺体需要规律护理。"
张真源耳根发热，点了点头。这种偷偷摸摸的约定，莫名有种背着全世界恋爱的刺激感。
下午的拍摄顺利了许多。导演似乎找回了状态，张真源也全情投入角色。有一场情绪爆发的戏，他一条过，表演震撼全场。
当他红着眼眶从角色情绪中抽离时，看到马嘉祺站在片场边缘，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骄傲和温柔。
那一刻，张真源忽然明白，自己可能已经无法回头地沦陷了。
"张老师，最近网上关于您和马总的传闻很多，您有什么想回应的吗？"
综艺节目《明星面对面》的直播现场，主持人林妙妙笑容甜美，问题却锋利如刀。张真源握着话筒的手指微微收紧，后颈的腺体突突跳动。这档以犀利提问著称的访谈节目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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