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常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以往朱厌不解,现在经历生离死别又久别重逢。个中滋味体会了个酣畅淋漓,确是“胜却却人间无数”。
朱厌喜欢得紧,总是想亲他,“这好像人间的酒、一沾就会上瘾。”朱厌心道。
而离仑任他挑拨。
“朱厌,好久不见。”离仑抬眸看向朱厌,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道。
朱厌一征,忘了言语。
良久,他哽咽道:“好久不见。”
凡人常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以往朱厌不解,现在经历生离死别又久别重逢。个中滋味体会了个酣畅淋漓,确是“胜却却人间无数”。
离仑着一身黑衣,如年少时那般,恍若初见。
抬眸看向他 衣袂与鬓发轻轻摇曳,似乎起了风,轻轻吹拂,吹进朱厌的胸腔,抚平了心里的裂缝。
“离仑……我……对不起……”朱厌道。
“我从未怪过你。”
“医馆那日我无意用不烬木伤你,我当时只是想拦下你。”朱厌仍自顾自说道。
“我知道的。”
“槐江谷那次我只是想逼你停手……”
“我知道的。”
“往日种种是我错了。我以为只要你恨我,我死后你就能安然无恙。”
“我是不会让你死的。”离仑脸色微变。
“好,不死。”朱厌道。
“那要接个吻吗?”朱厌笑嘻嘻道。
离仑不说话。
离仑尚且来不及说话,朱厌便倾身上前,落下一个吻。
这一吻就是百年。
纵使已然知晓彼此的心意,可面对朱厌突如其来的吻,离仑还是不由僵住。
“那日的吻是真的。”
“哪日?”
“槐江谷那日。”
那天的吻并不美好,那天的事也不美好。
朱厌不愿再回忆。
“我以为是假的。”离仑继续道。
他曾以为朱厌真的厌恶他。
“是真的,现在也是真的。”朱厌安慰道。
说完又上前吻住他,离仑也缓慢给着回应。
朱厌一开始只是轻轻吻上他。
唇间相触,又是一个很轻的吻,只是见离仑还跟个木头似的毫无反应。
便起了别的心思,他缓缓伸出舌头,抵在离仑上下唇之间,撬开他牙关。
离仑一下子大脑空白,下意识张开嘴。朱厌得以轻易进入,随后朱厌轻轻舔舐离仑牙尖,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探索着。
离仑轻轻咬了一下朱厌的舌尖,很轻。朱厌于是更加肆无忌惮了,腿去了那点拭探更加直白直接。
朱厌的舌头离开离仑的牙尖开始去勾离仑的舌尖,离仑配合地伸出舌头,两人从一开始的轻触到摩擦,再到缠绕。
最后两人都溃不成军。
吻后,离仑低眸,一言不发。
朱厌笑笑:“还在害羞?”
朱厌于是又亲了亲他。
而离仑报复性地咬了咬他。
槐江谷。
日晷内的时间与外界的时间并不相通,所以纵使在日晷内度过百年,在外界看来也不过一刻钟。
而槐江谷还是朱厌走时模样,死寂、阴暗。
但此时槐江谷感知到主人回归,瞬间如枯木逢春,久旱逢甘霖般焕发生机。
槐树重新长出嫩枝,并且开出纯白的槐花,山洞内墙壁上的古像也似活了过来,时有风吹,落英纷飞芳香沁人心脾。
槐江谷俨然一派生机,一切似乎回到最初,惬意美好。
朱厌离仑两人相视一笑。
暮色四合,月色皎皎,几点星星作伴。
离仑靠着槐树而坐,朱厌走来在他旁边并肩而坐,离仑抬头看他一笑。
“其实那个时候我就想吻你了。”
朱厌笑嘻嘻道,说完又亲了亲他,他漂亮的小槐树一亲就泛红,就像上色一像,齿间的柔软让朱厌欲罢不能,淡淡的槐木清香让朱厌感到格外安心,十分迷恋。
朱厌喜欢得紧,总是想亲他,“这好像人间的酒、一沾就会上瘾。”朱厌心道。
而离仑任他挑拨。
离仑被朱厌抵在槐树前,抬头迎合他的吻,朱厌欺身上前,手指不安分地胡乱摸索着。
他的左手搂住离仑的腰,右手在离仑胸膛处不停挑拨。
离仑看似木讷地接受,笨拙着给着回应。
突然离仑伸出手,按住朱厌不安分的手腕。两人换了位置,这下是朱厌被弟在树前亲个不停。
离仑的吻不同于朱厌,较为霸道疯狂,同他的性格很像偏执又纯粹。
只是两人亲着亲着就滚到了地上,衣物也褪去了个差不多。
四周槐树枝桠疯长,如垂柳般,将妖挡了个严实,月光下槐花纯白无暇。
…………
隔天朱厌醒来。身体并无不适,离仑看着很凶,但其实动作很轻,不过两人都是第一次格外笨拙又格外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