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毅松和向文絮的婚礼结束后,向安冬搬进了应家。
向安冬推开实木双开门,挑高六米的大厅瞬间攫住视线:水晶吊灯从穹顶垂落,在拼花大理石地面投下星芒般的光斑。壁炉里跃动的仿真火焰映照着深棕护墙板,墙面上悬挂的鎏金相框里,几幅古典油画讲述着田园牧歌。转角楼梯的铁艺栏杆缠绕着藤蔓状雕花,扶手因岁月打磨泛着温润光泽。
公司事务繁忙,应毅松和向文絮都不在家,应毅松便安排管家和应时来帮忙。
应时“姐姐。”
向安冬闻声抬头,只见应时站在楼梯转角处。暖黄的灯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四目相对,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向安冬“小时,又见面了。”
话落,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应时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他看着向安冬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面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应时“我帮你拿行李。”
客厅一侧,摆放着几张欧式古典风格的沙发,深棕色的真皮材质,搭配着精致的刺绣靠垫,靠垫上的花纹繁复精美。
远处的落地窗前,厚重的丝绒窗帘半掩着,窗帘上绣着精致的花纹,低调而奢华。透过窗帘缝隙,能隐约看到外面庭院的景致
应时“姐姐,我先带你回卧室,一会儿再参观怎么样?”
向安冬“好。”
踏入电梯,四壁的镜面不锈钢材质,倒映出两人的身影,光影交错间,气氛有些微妙,应时的心跳也紊乱了。
轻推房门,一个温暖轻奢的小世界就此展现在眼前。房间整体色调以柔和的奶杏色为主,仿佛被午后的暖阳轻轻包裹。地面铺着浅米色的羊毛地毯,脚踩上去,柔软得如同踩在云朵上,每一步都带着细腻的温柔。
床位于房间内侧,是一张欧式四柱床,床头板由深棕色的真皮包裹,边缘处用精致的金色缝线勾勒出优雅的线条。上面摆放着几只抱枕,有丝绒质地的,触感柔软丝滑,绣着精致的花卉图案;还有同色系的羽绒抱枕,饱满蓬松。
房间的另一侧,有一扇大窗户,窗框是白色的实木材质,简约又大气。
应时“姐姐,你的房间,我就不进去了,我的房间在隔壁,有什么事找我好了,爸妈的房间在一楼,平时照顾你也不方便。”
向安冬“好的小时,谢谢你。”
虽表面是这样说的,向安冬却没当回事,毕竟他就一小孩,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墨色绸缎,悄然自天际铺展而来,缓缓笼罩了整个世界。
应毅松和向文絮还未回家,向安冬不太擅长下厨,随便煮了个面条应附。
想着应时也没吃晚饭,向安冬来到他房门前,轻叩房门
向安冬“小时,出来吃点面条吗?”
她听见屋内传来水杯轻响,喉结滚动的声音混着压抑的咳嗽
门把手转动的吱呀声里,夹杂着布料摩擦的窸窣,他连睡衣都没扣好,露出锁骨下方青黑的疤痕。
门开的刹那,他的身体带着精准的弧度倾倒,轻轻扣住她的细腰,向安冬踉跄半步。
应时“姐姐……我头疼。”
他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像被雨水打湿的蝶翼
向安冬“怎么脸这么红……”
她的声音发颤,指尖抚过他泛红的耳尖,那里还残留着薄荷喷雾的清凉。
应时往她颈窝蹭了蹭,故意让呼吸变得灼热,却在她解开自己睡衣纽扣时,用指腹轻轻按住她手腕内侧的脉搏。
应时“姐姐……扶我去休息会儿吧。”
向安冬伸手环住应时的腰,触到他刻意绷紧的肌肉下藏着的温热。
两人跌跌撞撞地挪向床边,却发现他的床单被水浸湿了。
应时“对不起啊……姐姐,我喝水时不小心把水倒出来了。”
她看着他攥着湿床单的指尖发颤,像只做错事的幼犬,心立刻软成棉花糖。
向安冬“先到我房间休息吧。”
应时“不、不用了姐姐,我睡沙发就好……”
话音未落,他故意踉跄着撞向床头柜,铜制台灯在大理石台面发出清脆的摇晃声。
向安冬“没关系的,小朋友而已,姐姐不介意,沙发多硬啊,爸妈不在家,我可得照顾好你。”
向安冬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拽着他往房门口走时,没注意到他故意放慢的脚步正与她的步频同步。
他忽然顿住,喉结滚动着吞咽
应时“姐姐的床……不合适吧。”
他尾音微微发颤,却在她转头时,迅速用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她揉了揉他的头发,耐心哄着
向安冬“没关系啦,你好好躺着吧。”
向安冬伸手关掉台灯,在黑暗中用那条她抱了好多年的羊毛毯盖在他身上。织物间残留的体温裹住他,混着她身上的味道,他忍不住蜷起身子,像只幼兽般将自己埋进这片带着她气息的温柔陷阱。
向安冬“你先休息,我给你煮点粥。”
应时“好……姐姐……”
向安冬“盖好被子哦。”
向安冬关门的声响刚落,应时的喉间逸出一声低笑,尾音里裹着得逞的狡黠,他翻了个身,将脸埋进她的枕头,深深吸气。
应时“姐姐…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