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被撬开,陆东植推门而入,两人看到里面的情况。
中年人浑身是血地倒在血泊中,身中数刀,口中不断涌出鲜血。
空气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两人泛起一阵恶心。
脚下碰到一部手机,陆东植捡起一看,居然报废了。
陆东植把手机丢在一旁,他应该是被凶手灭口了。
沈宝景头疼,好不容易获取重要的线索,这倒好,害了男人。
“有人,陆东植惊呼出声,沈宝景朝他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个人在身后。”
黑衣人见被人发现,迅速逃跑,两人对黑衣人穷追不舍。
眼看只差一步之遥,刀尖刺了过去,陆东植躲开袭来的刀刃。
“东植,小心,沈宝景掏出一把枪,便冲凶手开枪,子弹打穿他的胳膊,疼得黑衣人捂住伤口,一颗子弹飞了过来打中他的腹部,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枪口对决黑衣人,黑衣人放下的武器举起手,袭警罪加一等,沈宝景给黑衣人戴上手铐,刀具没收了,陆东植拿掉那人的口罩,一张样貌丑陋的脸浮现眼前,“有什么话等回警局再说。
为什么偷听我们说话,见我们就跑,审讯室内,男人面对在座的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不管,沈宝景说什么他都不愿开口。
是件难办的事,这家伙完全不说,沈宝景抚额,一名警察提出疑惑,“你确定他是凶手,不一定,沈宝景分析上面的照片。”
每一个案子的死者似乎存在某种意义,死法千奇百怪,凶手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到底怎样才能让他开口,沈宝景思来想去。陆东植却告诉她,试试激将法看看。
再次,坐在审讯室,男人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看着两人。
你不说就以为我们查不到吗,沈宝景拿出一张照片,询问面前的人,“难道你不认识吗。”
男人眼神闪躲,“不认识,沈宝景捕捉到他的变化,“确定?”
拿出监控录像播放,男人大惊失色,你行凶的过程被监控完整拍下,确定不如实交代。
男人沉默不语,手心紧张到出汗,沈宝景在等他开口,“那我只好移交上去。”
“别我说,男人开口,这件事要从头开始说起,自打我出生起,因为样貌丑陋,父母嫌弃,遭到同龄人的排斥,身边的人经常嘲笑我,他带着歧视的目光,羞辱我甚至霸凌。
长期以来,我变得自卑,敏感,没有人愿意接纳我,因为这张脸蒙受多少委屈,谁又理解。
但也不是你杀人的理由,具体说一说,凶手是怎样联系上你的。
抑郁的我站在天台上,本来想要跳楼自杀,有人拦住了我,我的心情不好,叫他让开,就是不让,那人戴着帽子和口罩认不出来是谁,他告诉我只要答应他,可以帮我除掉那些人,我当时只觉得他神经,没想太多随囗便答应。
没想到,第二天,霸凌我的全死了,后来,我按照他的要求办事,得到一笔钱,慢慢地。我觉得他是一个疯子,便拒绝了。
他说我背叛了他,要杀了我,男人的语气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