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 不喜勿喷
*驼明的一些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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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风吹来了许驼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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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ci*我笑着对售货员说,随即将找零的钱塞进口袋顺便瞟了一眼身边迟迟不动手的人——我敢确信这人是条子。
走出便利店,随意地叼出一根烟,双手一拢火花在烟头凝聚:做掉他,仔细点。我在烟雾里轻声命令,耳骨上的铆钉应声回答:好的戴老师。哈,法国的冬天真是异常的冷。我裹紧围巾低头把抽了一口的烟吐到雪堆里:什么破烟……烟头很快熄灭,雪堆被燎出一个小坑。再热烈的感情也会被失望覆盖的啊,你再不回来我可就把你忘了。我扫了一眼雪堆上的坑,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突然觉得很可笑,怎么可能忘记,越痛,记忆越深刻,仇恨也就从心底滋生了。
戴老师,任务完成。耳边传来略微失真的声音。我皱了皱眉——这不是那个果汁人的声音。我心里默默吐槽这一届果汁人的质量真差,连条子都搞不定:你是谁。 哈……铆钉那头似乎叹了口气带着些庆幸:找到了。随后便没了声音。真无聊啊,自从我全面接手L班后几乎没人敢这样开玩笑了,别让我知道你是谁。我暗搓搓地想:正好活动活动身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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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漫过脖颈,眼前一片模糊动荡,我仰躺在缸底,双手摸上喉头上的疤,猛然收紧。
无论多久,别让我捉到你。许驼,你可藏好了。
视线慢慢染上粉红,口腔被灌满了水,大脑因缺氧变得异常活跃。粉红色渐渐褪去,黑点入侵,耳畔炸开蜂鸣,双手却不受控地收紧再收紧……在我完全沉入黑暗之前,浴室门砰然破开,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迷糊着闯入。果然,他还是舍不得。我带着笑,任由意识潜入深海与肉体脱离。
3
Le petit prince va se pencher pour ça*
Il est une présence spéciale*
Il tomba sobrement*
我撑开疲惫的眼皮,看着漂亮的嘴唇上下张合,一口流利的法语灌入隆隆作响的耳蜗,抚平了躁动的心。逆着光,记忆里那抹身影逐渐清晰了,只少了些恣睢之意,不似狂妄少年了——当然不排除他把这些藏在某个角落里不愿给我看了。
我贪婪地看着床边读书的人,任由心跳为他乱了节奏,心底仇恨荆棘疯长与名为爱的花缠绕,长成艳丽的罂粟。直到眼睛酸涩不堪,我才恋恋不舍地收了视线,掩住眼底翻涌的浓烈情绪——免得吓跑了上钩的猎物。
Désolé de vous déranger*一开口,喉痛就是一阵刺痛,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以至于本该流利的基本句子都走调了。床边读书的人似乎是笑了,肩膀颤了颤。眼镜不知道被他放到哪里,看不真切他是否真的笑了。我眯着眼睛试图观察仔细,阳光照在脸上带来冬日的些许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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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想到了谁?我可不是他。神秘人——姑且这样叫他吧。沉默着任我打量他的模样,即便再像,也不是他。仇恨的荆棘瞬间漫过整颗心脏:许驼呢?我开口质问,嘶哑的声音显得气势全无。我就是啊,你亲爱的许驼。明朗的声线带着蛊惑:我和他是一样的亲爱的,我就是许驼啊~
他是吗,是他吗?心底有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可疯长的荆棘刺痛着喷薄跳动的心,一瞬间竟也分不清了——明明一开始还很明确他不是。记忆开始紊乱,意义非凡的时间节点似乎只是随手点下的黑点,印象深刻的瞬间变得可有可无,眼神迷离起来——我,要找谁?我恨着谁吗?我,是谁?
神秘人看向病床上陷入自我挣扎的人——这到底是个深情至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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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记忆似乎缺失了,忘记了令我不快但是很重要的部分,或者说,那部分记忆真的存在吗?
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每天都来,他的资料干净的如同某些人的脑子——不过他确实是条子。L班一直与各国警局联系复杂,警局从L班捞到的财富不在少数,何必派这人一直盯着我。你还要跟我多久?我黑着脸看向床边看书的人,通过这几天单方面的交流我得知他叫许驼——很陌生的名字,记忆中从未有过。可当他薄唇一翻吐出这两个字时心跳却是没有由头地加快,快的有些痛。这些日子里混乱不堪的脑子浮现出一句颇为遗憾的话:一开始怎么没认出来呢……
如果不出意外,你我都能好好活着的话,他思索了一下告诉我:我会陪你看每一次花的败落。
然后等你败落的记忆苏醒,我会悄悄离开,和以前一样,总不能一直是我独自痛苦回忆当初。他在心里默默补充——虽然他是造成这一切的主使,但他就是要他的雪明小朋友痛得彻底,让荆棘铺满心底,再无可能开出新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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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法国的冬天格外冷,冷冽的风却带着独特的温柔。
今年的春节,戴雪明和名叫许驼的奇怪男人一起过,明明是陌生人却总带着熟悉的气息。
*分别为法语“谢谢”
“小王子会为它弯腰”
“他是特别的存在”
“他清醒着沦陷”
“抱歉麻烦您了”
ps: Maybe还有个许驼视角的,具体什么时候写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