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吟足尖踏上剑冢焦土的瞬间,腕间珊瑚镯突然发烫。血色流光顺着肌肤纹理攀爬,在锁骨处绽出一朵妖异的合欢花。
"阿吟!“谢思危的金鞭缠住她腰肢,少年掌心被灼得血肉模糊仍不肯松,"那里面是…"
话音未落,血色结界轰然洞开。
腥甜海风卷着鲛绡缠上她赤裸的足踝,黎锦吟跌入一片冰凉。
银发如月光倾泻,祁哞的鳞片擦过她大腿内侧,尖锐獠牙叼住颈间珊瑚链:"偷戴我的聘礼..是想被锁在产珠的贝床上?"
暗处寒芒骤现。
三枚骨针破空而来,笙云晚白裙染血踉跄现身:“别用你的脏鳞碰她!“
她指尖毒雾凝成丝线,却在触及黎锦吟时化作绕指柔,缠绵地勾住她尾指:“师姐...这种脏东西让我来处理.."
祁哞暴怒的鱼尾扫碎岩壁,骨针深深扎入鳞隙。他掐着笙云晚咽喉将她按进自己颈侧,那里有道陈年咬痕:"看清楚了,你的好师姐三百年前就在我身上..."
“祁哞。"黎锦吟的珊瑚镯突然刺入他心口,鲛人血顺着雪臂蜿蜒而下,"再提当年,我就剜了你的孕珠。"
剧痛让祁哞瞳孔骤缩成竖线,湿漉漉的银发却讨好般缠上她腰肢:"剜啊..."他引着她的手按在逆鳞处,"这颗珠子吸足你的血才能成熟...要看看它现在的样子吗?“
暗红鳞片应声掀开,露出里面跳动的珍珠。那珠子已生出细密血管,正随着黎锦吟的脉搏鼓动。笙云晚突然凄笑,毒雾凝成匕首刺向珍珠:“你也配孕育她的..."
海浪轰然炸裂!
黎锦吟被祁哞卷进鲛绡深处,湿冷的舌滑过她后腰凤凰劫印:“当年你就是用这里…"鲛人尾鳍暧昧地摩挲她腿根,"骗我种下孕珠的?"
结界外突然传来剑鸣。楚谨之的剑气劈开浪潮,却在触及她后背时生生凝滞--剑冢深处走出的男人正将掌心覆在那枚劫印上,与他一模一样的声音响彻云霄:“阿狸的这里….只有我能碰。"
黎锦吟在双重威压下轻笑,染血的指尖同时点上两人喉结:"不如比比看.."她舔去祁咋唇畔血珠,"你们谁的剑,先染上对方的血?"
凤凰劫印突然炽烈如焚。双生剑尊的佩剑同时出鞘,却在相交的刹那齐齐转向一一
一剑挑开她心衣系带。
一剑削落祁哞逆鳞。
血色珍珠坠入深海时,黎锦吟听见此起彼伏的喘息。楚谨之的剑穗缠上她脚踝,而剑冢囚徒的锁链正扣住她手腕。
"阿狸的这里…"两个声音重叠着咬上她耳垂,"只能开在我们的剑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