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你以为你是在执行任务，为国家做出贡献。但实际上，你只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
被利用的棋子？审讯官的话让我感到震惊。
“你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审讯官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他从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扔给了我。
“看看这个吧。”他说。
我接过文件，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让我彻底震惊了。
那是一份关于“灰烬”组织的秘密文件。文件里详细记录了“灰烬”的成立过程、组织结构、核心成员以及他们的活动。
更让我震惊的是，文件里提到，“灰烬”组织，竟然是……
是一个由政府秘密成立的组织！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政府秘密成立的组织？这怎么可能？
我仔细地阅读着文件，试图从里面找到更多的信息。
文件里提到，“灰烬”组织的成立，是为了秘密进行一些不方便由政府出面的事情，比如情报收集、秘密交易、甚至……暗杀。
而我，竟然在这个组织里潜伏了三年！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脑袋里嗡嗡作响。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在执行正义的任务，为国家铲除犯罪组织。但实际上，我只是政府秘密组织里的一个底层成员，执行着不为人知的任务。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政府的利益，而不是为了所谓的正义。
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屈辱和愤怒。我被人欺骗了！我被我的上级欺骗了！我被整个系统欺骗了！
“现在，你明白了吗？”审讯官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无力地点点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一个巨大的骗局。
“那么，真话接收器呢？”我问道。“它也是骗局吗？”
审讯官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真话接收器，是一种实验性药物。它可以刺激大脑的特定区域，让你产生幻觉。你听到的所谓‘真话’，其实是你内心深处的欲望和恐惧的投射。”
幻觉？我感到一阵眩晕。我所依赖的“超能力”，竟然只是幻觉？
我回想起我使用真话接收器的经历。第一次使用，我听到了阿豹的心声，他说他想黑吃黑。第二次使用，我只听到了杂音。
难道，阿豹的心声，只是我内心深处对他的不信任和恐惧的投射？
我感到一阵阵恶心。我一直以来，都活在自己的幻觉中吗？
我所坚信的一切，都只是虚假的吗？
我的人生，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10
审讯室里一片寂静，我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剥离，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冷的光线下。审讯官的话像一把钝刀，一刀刀割裂着我的认知。
“你以为你是在为正义而战，”审讯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其实你只是被精心安排进一个局里。你的警校开除，是被操作的。你的走投无路，是被制造的。连你遇到的那些‘意外’，很多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我颤抖着，试图抓住一丝清明：“信鸽……他也是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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