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终于开口，「我早说了，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叹了口气，「嗯，是我们想得太简单了。行吧，这单就这么结束了。」
小北却摇摇头，「不，我觉得还没结束。有些事情...不对劲。」
9
小北的直觉是对的。
三天后的深夜，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是林慧芳打来的。
「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她的声音很低，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宇轩又喝醉了，这次...打得很厉害。」
我立刻叫上小北，赶到了林慧芳家。
开门的是林慧芳，她的右眼肿得厉害，嘴角也有血迹。客厅一片狼籍，打碎的花瓶和酒杯碎片散落一地。
温宇轩已经醉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你需要去医院，」小北看着林慧芳的伤势，担忧地说。
林慧芳摇摇头，「不，我不想闹大。我只是需要...证据。」
她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型录音笔，「这里面有今晚的全过程，他承认了多次家暴，还威胁说如果我敢离开，就毁了我的事业...」
小北和我对视一眼，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想...」
「我要离婚，」林慧芳的眼神变得坚定，「但我需要足够的证据证明他的家暴行为，这样我才能保住自己的事业和应得的财产。」
「可你前几天不是说...」
「我是真心想挽救这段婚姻的，」林慧芳苦笑道，「但他根本没变，甚至变本加厉。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小北沉默片刻，然后点点头，「我们会帮你。」
他转向我，「这次我们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正义。」
10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帮助林慧芳收集了大量证据：家暴的录音、视频、伤势照片，以及温宇轩酒后威胁她的言论。
小北甚至联系了温宇轩的几个朋友，旁敲侧击地了解到他在外人面前经常抱怨妻子「不听话」，炫耀自己如何「管教」她。这些证人证言也成了重要证据。
与此同时，林慧芳联系了自己的娘家人，开始暗中准备离婚事宜。她把重要文件和个人财物逐渐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同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温宇轩对此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酒精和自我膨胀中。他甚至还约小北出去喝酒，炫耀自己最近「成功驯服」了妻子。
小北强忍着怒气，记录下了他的每一句话。
「兄弟，女人就得管教，」酒过三巡，温宇轩醉醺醺地说，「我媳妇现在老实多了，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你们...还好吗？」小北试探着问。
温宇轩得意地笑了，「当然好，她现在乖多了，什么都听我的。我爸说得对，女人就该安分守己，在家相夫教子。」
「可你媳妇事业挺成功的，不是吗？」
温宇轩脸色一沉，「那都是靠我家的关系！再说了，女人事业太好对家庭不利。等她怀孕了，自然就得回归家庭。」
小北默默记下这些话，心里对林慧芳的遭遇更加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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