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试着 Decipher 信里的信息，但线索太少，无法确定约会对象是谁。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调查宋明。他是一家科技公司的项目经理，负责一个重要的研发项目。他的同事说他最近也很忙，经常加班，而且脾气变得很暴躁。

我去了宋明的公司，试图了解他最近的工作内容。但他的同事们都守口如瓶，似乎有什么秘密。

我注意到，宋明的一个同事，叫李伟，总是躲避我的视线。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不安。

我决定从李伟入手。我跟踪了他几天，发现他每天下班后都会去一个僻静的咖啡馆。我找了个机会，坐到他旁边。

“李先生，”我开门见山，“我是陆远，正在调查宋明的案子。”

李伟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迅速站起身，想要离开。

“别走，”我叫住他，“我只是想了解一些关于宋明的事情。”

他犹豫了一下，又坐了下来。他的手在颤抖，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宋…宋明他…”他吞吞吐吐地说，“他最近接触了一些不该接触的人。”

“什么人？”我问。

“我不知道…他们很神秘，总是约他在一些奇怪的地方见面。”李伟说，“宋明自从和他们接触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们做了什么？”我追问。

“我…我不知道，”李伟摇摇头，“但我感觉，宋明被他们控制了。”

他说的“控制”，让我联想到方琳说的“像有人控制了我一样”。这让我更加确定，宋明的死和“木偶症”有关。

我问李伟有没有见过那些神秘的人，或者知道他们的身份。他说他只见过其中一个，是个女人，戴着墨镜和帽子，看不清脸。

“他们谈论什么？”我继续问。

“我偷听过一点，”李伟压低声音说，“他们好像在说一个项目，一个关于…控制的项目。”

“控制？”我心头一震。

“是的，他们说这个项目可以控制人的思想和行为。”李伟说，“宋明好像参与了这个项目，而且…而且进展很快。”

我的心沉了下去。如果这个项目真的存在，那么方琳的“木偶症”可能就是这个项目的产物。

我问李伟知不知道这个项目的具体内容，或者那些神秘人的下落。他说他只知道一个大概，而且最近他感觉自己被监视了，很害怕。

“你为什么害怕？”我问。

“我…我好像也感染了什么东西，”李伟的眼神更加恐惧，“有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像…像方琳一样。”

我看着他，他的症状和方琳描述的“木偶症”如出一辙。

我让他详细描述发病时的感觉。他说他会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然后身体变得僵硬，意识模糊，感觉自己像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的身体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动作。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定的诱因？”我问。

他想了想，说每次发病前，他都会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一种低语，在他脑子里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