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投入过度

喜羊羊接过纸条，小心地打开。上面是一行工整的字迹：

『真正的艺术需要完美的牺牲。你被留下，因为世界需要对比。』

美羊羊倒吸一口冷气："他在暗示...你是'不完美'的对比？"

陈萌点点头，眼泪再次涌出："他说...姐姐是完美的艺术品，而我是...失败的实验品..."

喜羊羊的表情变得异常冷峻："他还说了什么？任何细节都可能有用。"

陈萌思考了一会儿："他...提到一个地方。说那里有'所有故事的答案'...叫什么...蝴蝶馆？"

喜羊羊和美羊羊交换了一个困惑的眼神。

"青城市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地方。"美羊羊说。

"等等..."喜羊羊突然想起什么，"阳光福利院后面有个废弃的温室...孩子们叫它蝴蝶馆，因为夏天会有很多白粉蝶在那里产卵..."

陈萌的眼睛亮了起来："对！他说...『蝴蝶最终会回到茧里』..."

美羊羊立刻拿出手机："我通知局里派人去检查。"

"不。"喜羊羊按住她的手，"如果他在那里，人多会打草惊蛇。就我们两个。"

美羊羊想反对，但看到喜羊羊眼中的决心，只好点头："至少等支援到外围。"

喜羊羊勉强同意。美羊羊安排了两名警员守在陈萌病房外，特别叮嘱不要让任何人进入，尤其是"医生"——凶手很可能伪装成医务人员返回。

走出病房，喜羊羊突然停下脚步："等等。"

"怎么了？"美羊羊问。

"太简单了。"喜羊羊皱眉，"凶手一直很谨慎，为什么突然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

美羊羊思考片刻："你是说...这是调虎离山？他想把我们引开，好对陈萌下手？"

喜羊羊点头，眼睛闪烁着锐利的光芒："我们假装离开，实际上埋伏在附近。"

他们向医院安保要了一间靠近陈萌病房的空病房，透过门上的小窗可以清楚看到走廊的情况。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医院的夜晚格外漫长。美羊羊坐在门边的椅子上，眼睛盯着走廊，而喜羊羊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你以前做过这种监视工作吗？"美羊羊小声问，只是为了打破沉默。

喜羊羊微微睁开眼："做过。在FBI行为分析科实习时，曾经三天三夜监视一个连环杀手的住所。"

美羊羊挑眉："你还在FBI工作过？"

"短暂地。"喜羊羊的嘴角勾起一个自嘲的微笑，"后来发现我'情感投入过度'，不适合这份工作。"

美羊羊想起他在福利院和音乐教室的崩溃，明白了原因。她想问更多，但突然看到走廊尽头电梯的数字开始跳动——有人上来了。

"有情况。"她低声警告。

喜羊羊立刻来到门边，两人紧贴着门缝观察。电梯停在他们的楼层，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眼镜的男人推着药车走出来。他身形高大，灰白的头发从手术帽边缘露出，走路姿势有些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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