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宫灯在夜风里摇晃,苏念安盯着翠儿手中熔毁的鎏金箭簇,指尖突然触到箭尾凹陷的纹路。
她蘸取案上朱砂,将箭尾纹路拓印在宣纸上,赫然显出半朵并蒂莲的图案——与皇帝腰间玉佩暗纹、黑衣人令牌上的纹饰如出一辙。
苏念安(古风版)“殿下,这箭簇绝非寻常兵器。”
苏念安将拓印递给马嘉祺,烛火在他眼底映出冷冽的光。
还未等二人细究,窗外突然传来侍卫的闷哼声。
马嘉祺拔剑冲出,却见暗处闪过一抹熟悉的月白色衣角——那是苏映雪常穿的襦裙颜色。
当他们返回殿内,翠儿的尸身竟不翼而飞,只留下地面蜿蜒的黑色血迹。
苏念安蹲下身,指尖蹭过血迹旁的暗褐色粉末,凑近嗅闻时瞳孔骤缩
苏念安(古风版)“西域化骨散!有人不想让翠儿的尸体泄露秘密。”
她突然想起翠儿脖颈处的红绳,与青玉令牌上残缺的并蒂莲纹
苏念安(古风版)“苏映雪看似与二皇子勾结,背后或许还有更尊贵的人授意。”
马嘉祺展开布防图,在城西城隍庙的位置重重画圈
马嘉祺“方才探马来报,起火前有人看到苏映雪的马车驶入城郊。”
他的指尖划过图上“禁卫调动”的标注
马嘉祺“但真正蹊跷的是,本该驻守粮仓的禁军,昨夜却被临时调去了城东。”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急促脚步声。一名小太监捧着鎏金托盘闯入,颤声道
“皇上宣太子与苏姑娘即刻觐见,说是...说是二皇子临终前交出了太子谋反的铁证。”
托盘上,半卷烧焦的书信露出“太子结党”的字样,墨迹却未被火焰完全损毁。
苏念安突然想起昏迷时的幻觉:黑衣人将伪造的密信塞入火盆,火苗窜起的瞬间,她看清那人手腕内侧的朱砂痣——与苏映雪梳妆匣里的银针纹路一模一样。她
扯住马嘉祺的衣袖,压低声音
苏念安(古风版)“这是栽赃。苏映雪手中的玄铁令能打开地宫,而地宫...或许藏着揭穿他们的关键。”
两人踏入御书房时,皇帝正把玩着二皇子的玉佩,九龙纹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苏映雪跪在阶下,眼角还挂着泪痕,却在瞥见苏念安腰间的玄铁令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太子可知罪?”
皇帝将密信掷在地上,信纸边缘整齐的焦痕,分明是人为裁剪的痕迹。
马嘉祺正要开口辩解,苏念安突然指着皇帝案头的青铜烛台
苏念安(古风版)“陛下,二皇子私铸的虎符,是否就藏在这烛台暗格里?”
她上前转动烛台底座,暗格弹开的瞬间,众人倒吸冷气——里面除了半块虎符,还有一张先帝遗诏的残片,边缘同样是残缺的并蒂莲纹。
苏映雪的脸色瞬间惨白,袖中滑出淬毒的银针。
而就在此时,马嘉祺腰间断裂的玉佩突然发烫,与残片上的纹路产生共鸣。
苏念安后颈的噬心蛊剧烈跳动,她脑海中闪过先帝临终画面:老皇帝握着半块玉佩,用血写下“禁宫地宫”四字,却被黑衣人斩断手腕...
马嘉祺“拦住她!”
马嘉祺突然拽住苏念安后退,苏映雪已冲破侍卫阻拦,抓起遗诏残片冲向殿外。
暴雨中,她的笑声混着雷鸣
“你们以为找到遗诏就能翻盘?地宫的钥匙,从来不在玄铁令里!”
话音未落,一道闪电劈开云层,照亮她身后匆匆赶来的黑衣人——那人腰间玉佩,赫然刻着完整的九龙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