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的墨镜歪斜地挂在鼻尖,汗珠顺着他的脸庞滑落,径直滚进了咧开的嘴角。“缩骨功?”他喘着气问,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解当家,您这细皮嫩肉的钻沙鼠洞,不怕蹭掉二两金贵的皮?”解雨臣手中蝴蝶刀“唰”地一下抵住他的喉结,眼神冷冽如冰:“再废话,我先割了你这二两舌头。”话音未落,解雨臣褪下外套,露出那纤薄的肩线,骨骼竟真的发出细密的“咔嗒”声,像是某种神秘的机关在运转,“十秒后引爆,接不住我就让你陪葬。”
就在雷管的火花窜进石油管道的刹那,黑眼镜突然伸手拽住了解雨臣的脚踝:“等等!”他耳朵紧贴管壁,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有东西!”最后一秒,解雨臣反手攥住黑眼镜的衣领,将他从即将燃起的火海中拽了出来。
……转场~
阿宁的匕首在吴邪颈动脉上划出了一道细小的血线。她的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一般:“闭眼,我会让你死得痛快点。”可吴邪却毫不畏惧地盯着她手腕上残留的铜钱痕,嘴里吐出几个字:“你不会。”刀尖猛地一颤,阿宁突然撤刀,铜钱“叮当”散落了一地:“记号……留给收尸的人。”
烈日炙烤着沙粒,使其变得灼烫无比。吴邪在昏沉之中看见了幻觉,张无咎赤足站在海市蜃楼里,脚踝上的青铜铃随着热浪晃动。他那双血瞳穿透虚像凝视着吴邪:“吴邪……”少年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水,“等我……”王胖子捡起铜钱时,雨滴正砸在他的脑门上。“卧槽!”他像触电般蹦了起来,“天真那败家玩意儿把明器当路标?!”
张起灵突然按住王胖子的肩膀,雨水顺着男人凌厉的下颌线淌下,在他怀中的张无咎唇间汇成一小汪。少年苍白如纸的脸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小哥……”潘子突然举枪指向雨幕深处,“三点钟方向!”暴雨中的雅丹地貌宛如无数扭曲的巨人。王胖子摊开被淋湿的笔记本,陈文锦的字迹已经晕染开来:“西王母宫……在古河道镜像位置……”“镜像个屁!”潘子踹飞石块,“这鬼地方连东南西北都……”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雨水冲刷过的岩壁上,渐渐浮现出荧光的三青鸟图案,它们共同指向某处凹陷。
张无咎突然在张起灵怀里剧烈挣扎起来,青铜铃铛串成的脚链“哗啦”绷直。他染血的指尖抠进男人的臂肌。吴邪被雷声惊醒时,正看见张起灵咬破手腕,将血喂进张无咎唇间。男人素来淡漠的眼底翻涌着近乎痛苦的占有欲,喉结随着吞咽滚动:“我的。”他抵着少年额头低语,“你只喝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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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在此处仿佛脱缰的野马,已然奔离了原本的轨道呢。若是对此不甚满意的小伙伴,不妨移步去探寻其他的故事吧,在此先道一声感谢啦๑•́₃•̀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