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她站起身，有些局促地对我笑了笑：“你好，我是小雅。”
“我是李琳。”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我把结婚证放在了桌子上。红色的小本子，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小雅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拿起结婚证，翻开，看到上面我和方辰的照片，以及登记日期。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就像你看到的，我和方辰是合法夫妻。我们结婚七年了。”我平静地说。
小雅的手抖了起来，结婚证掉在了桌子上。她看起来像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不可能……他说你们已经离婚了……”她喃喃自语。
“他撒谎了。”我说，“他不仅欺骗了你，也欺骗了我。”
我看着她，她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水。我没有感到丝毫的快意，只有一种深深的悲哀。我们都是被方辰欺骗的人。
“他怎么可以这样……”小雅捂着嘴，哭了起来。
我递给她纸巾，等她稍微平静下来，我问她：“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一年多了……”小雅哽咽着说，“他对我很好，他说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我这样懂他的人。他说他和你在一起很痛苦，没有共同语言……”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像被刀绞一样疼。没有共同语言？为了他，我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全身心投入到家庭中。我努力去理解他的工作，去学习他感兴趣的东西。他却对别人说我们没有共同语言？
“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办理离婚手续？”我问。
小雅摇了摇头：“他说是因为财产分割的问题比较复杂，而且你一直不愿意搬走，所以他才勉强和你住在一起。”
不愿意搬走？这房子是我们一起按揭买的，我的工资卡里有我们大部分的积蓄。他却说我不愿意搬走？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胃部的疼痛又开始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清醒。
“小雅，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说，“虽然这件事让我很难过，但我宁愿知道真相。”
小雅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我：“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还没有离婚。”
“不怪你。”我说，“这一切都是方辰的错。”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问了她一些关于方辰的事情。她告诉我方辰经常加班，有时候甚至会在公司过夜。他说公司项目忙，我从来没有怀疑过。现在看来，那些加班的夜晚，他都是和小雅在一起。
我感到一阵恶心。我为他准备的宵夜，我为他洗好的衣服，我为他付出的所有，在他看来，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负担。
离开咖啡馆，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路灯亮起，照亮了我孤独的身影。
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父母家。
我妈看到我一个人回来，有些惊讶：“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方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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