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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步与文字间的生命律动——我的舞蹈与文学热爱自述》

在兴趣里,遇见自己的星辰大海

一、初遇:舞台与书页的双重启蒙(初二)

初二那年,校园艺术节的排练室里,我第一次被舞蹈击中。老师教我们排练一支蒙古族舞蹈《奔腾》,当音乐响起时,那种用肢体表达情感的震撼,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对艺术的懵懂。与此同时,语文课本里李清照的“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又让我对文字的韵律之美产生了好奇。

那时,我常在作业本背面偷偷写诗,模仿席慕容的句式,把舞蹈动作形容为“风掠过麦浪的曲线”;也会在周末跑去旧书店,用零花钱买回《舞蹈解剖学》和《唐诗三百首》。同学笑我“不务正业”,但我知道,舞蹈和文学像两条暗河,早已在我心底交汇。

二、痴迷:疼痛与狂喜的青春期(初三至高一)

升入初三后,学业压力骤增,但舞蹈和文学成了我的避难所。为了准备中考,我不得不暂停周末的舞蹈班,但每天晚自习后,我仍会躲在卫生间对着镜子练习半小时基本功。胯骨因练习“横叉”淤青一片,我却从疼痛中尝到一种近乎殉道般的快乐。

文学则成为另一种释放。我迷恋上张爱玲笔下“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的苍凉,也开始尝试写短篇小说。在《校刊》发表的处女作《旋转的红舞鞋》,讲述一个女孩通过舞蹈对抗校园暴力的故事,编辑说:“你的文字里有画面感。”我想,那大概是因为我总在写作时下意识模拟舞蹈的节奏——句号是收势,排比句是连续的挥鞭转。

三、沉淀:在理性与感性间寻找平衡(高二至高三)

文理分科时,我选择了文科,但班主任委婉提醒:“舞蹈特长对高考加分有限。”父母也建议我“多背古文,少跳无用舞”。那段时间,我一度以为自己必须二选一,直到读到尼采的《悲剧的诞生》——他说艺术是“日神精神”与“酒神精神”的共生。

我突然明白,舞蹈是我的“酒神”,是原始生命力的迸发;文学则是“日神”,是克制的秩序之美。于是,我发明了一种奇特的学习法:背《滕王阁序》时用芭蕾五位脚姿势站立,分析鲁迅杂文结构时画舞蹈队形图。高考前最后一次模拟考,我的作文《论敦煌飞天舞中的文化符号》拿了年级最高分,语文老师批注:“你让议论文跳起了舞。”

四、蜕变:在大学找到共生之道(至今)

进入大学后,我加入了现代舞社团和文学社。当别人问我“到底更爱哪个”时,我终于能坦然回答:“就像呼吸需要呼和吸,我需要同时用身体和文字表达。”

2022年,我参与编排的舞蹈剧《字与形》在校艺术节上演。我们让舞者用肢体拼出甲骨文,用投影将《兰亭集序》的笔画化作舞步轨迹。谢幕时,有观众红着眼眶说:“你们把王羲之的‘飘若浮云,矫若惊龙’跳活了。”同年,我的散文《足尖上的诗经》在省级文学比赛中获奖,评委评价:“你写出了‘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的原始诗意。”

五、尾声:生命不息,舞文不止

如今,我的书架上,《舞蹈人类学》和《西方文论》并肩而立;电脑里,既有未完成的舞蹈编排笔记,也有正在修改的中篇小说。回望这六年,舞蹈教会我“动作要有呼吸”,文学告诉我“句子要有留白”——而它们共同赋予我的,是对生命细腻的感知力。

记得去年冬天排练到深夜,我裹着羽绒服走回宿舍时,看见路灯下自己的影子在雪地上拉长又缩短,突然想起木心那句:“艺术是光明磊落的隐私。”是啊,当我在舞台上腾空跃起,或在稿纸上落下最后一个句点时,那种颤抖的喜悦,本就是最私密又最辽阔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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