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明:
不太确定会不会有ooc存在,但可以说明的是借鉴了格林童话的《三根金羽毛》的一个故事
之后的几天,对方毫无悬念的如约而至,即便与门外那个声音并没有太多的交流的女孩似乎也逐渐放下原本的警惕。
“你知道什么叫做【渡鸦悖论】吗?亲爱的小姐。”
虽得到的依旧是沉默,但对方似毫不在意的继续说着。
“你觉得,世界上所有被归类于【黑】的事物中,全是【恶】吗?”
女孩抿了抿唇,似乎并不明白对方这么问的理由。
“那你呢?你认为所有的【黑】都归结于昏暗地带吗?像上帝已死般,问自己该怎么活?”
对方也轻笑着并不做应答,彼此沉默着,直至门外响起啾啾啾的声响。
与此同时,门外的声音消失了。
女孩打开门,小小的鸟落在手心,略显温热的触感,让她一时间失神。
小小的鸟问女孩,似在疑惑。
“小女孩,你最近似乎好久没有出门了,是遇上什么事了吗?”
女孩摇了摇头,真诚且无辜的回应着。
“最近在思考哲学理念。”
“哲学理念?那小女孩你对于最为基础的悖论有什么看法?”
小小的鸟似眨了眨双眼。
“如同【帕斯卡赌注】般的无解,似白板一样,不知在何时会成为在不确定与确定间摇摆的钟表。”
“和解构主义一样,对于【人】我们无法作太多的【离析】。”
小小的鸟回应着,似很【满意】女孩的回答。
“所以作为【人】,生而无法被笼统所概括,这本就是应该被理解的。”
女孩稍微叹了一口气,小小的鸟则是飞了起来,围绕在屋顶的声音环绕着耳畔。
“亲爱的小女孩,在窥视污浊深渊的同时,祂也在看着你。”
“不要被祂引诱——”
【5】.
喉间的呜咽伴随着刺激到几乎干呕的疼痛感,压迫着让我无法抗衡。
能感受到白六的手指在每一次我刚生出想要求饶的想法的苗端时候愈增力气。
那生理性的苦痛几乎呛出胃液,但对方只是冷冷的看着我那副如同落水狗的模样,印照在镜子里那张含笑的面孔上却没有丝毫笑意。
从一根至两根三根,他似乎在不断试探着我的极限,喉咙里被贯彻着下意识吞咽而导致生理性干呕,那余下的两根手指撑在口腔软肉处,在每次即将被咬到的时候稍稍的用力就能反制回来。
“喜欢这个惩罚吗?好好看看镜子里的你多么狼狈。”
未散的水雾铺盖在镜子上,朦朦胧胧之间,潮湿而斑驳的微弱灯光将二人的身影映于其中。
带着崩坏,那看似温柔带着倦态的动作拨弄着我敏感的神经。
“我记得有很多人都警告过【新人】——”
他凑在耳畔,本就悦耳的声音在水雾的作用下显得更加懒散,但却让我无法忽略那份脖颈被掐住按在黑色大理石上,那冰冷的触感伴随着难得一见的惧意席卷着全身。
“挑衅我是不明智的选择。”
在略显昏暗的浴室中他双眸几近眯成一条缝,似乎十分享受着掌控我这个不听话的如同【宠物】般,或许可以称为【虽可以但有些难以将其驯养】的【猎物】般的挣扎。
不过事情似乎超出他的预料,我看着他微微挑起眉角因惊讶难得染上情绪的脸,难堪的扯扯嘴角。
还好,赌对了。
——许是他并不觉得像我这样的处于弱势地位的人,能有反抗他的资本,甚至于都没有搜身。
而这正好遂了我的愿。
——手上藏匿在贴身衣物中的手术刀划过他的腿,那在学校训练过多次的解剖手法这一次对向了他,略带困难剖开那桎梏着我的【囚笼】。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鼻腔,白六大腿处的动脉被我用手术刀挑断,一时间浴室里本就黑白分明的设计徒增了几分色彩。
趁他略微惊讶的间隙,我推开他跌跌撞撞跑向外面。
但——
事实上证明我低估他了。
在我本能彻底跑出房间的最后一刻,那不知何时缠绕在脚踝处的鞭子略微用力,便将我拖回房间那深处如蛇窝般的主穴。
含笑的声音伴随着冰冷的吐息倾覆在我的耳垂上,我僵硬的抬起头,白六的手指骨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骨鞭的鞭柄,忽的笑了一下。
“精彩的小手段,我原本以为你会更果断点。”
他似毫不在意的眯起双眼,将遗留在深入腿内的手术刀扔在一旁。
因他的动作,伤口处鲜血外溅到他本来还算工整的衣服上,但对方毫不在意的甚至带着些许闲情雅致的浓厚兴趣上下打量着我。
“手法不错,看得出在此之前你是一个不错的护士小姐。”
那吝啬的夸赞,是他不曾给他人的评价,在能窥见一二波澜不惊的眼神中,几乎浓成实质的杀意,几乎不需要说明都能察觉在于他心里,我已经被判了死刑。
他从那不知为何能突破【游戏】而存在的面板和背包里调出一瓶能恢复生命值的药水,随意一洒,甚至能很清晰观察到血肉模糊的伤口处传来滋啦滋啦恢复的声音。
“不过还是差了一点。”
似略带惋惜,他略微摊了摊手。
“偷袭的话,恐怕颈部大动脉这个位置会更好。”
见事情不妙,我快速蹲下身手疾眼快的想要夺得被随意丢弃在地上唯一能被称作【武器】的手术刀,但在快拿到的时候却被一双黑色皮鞋狠狠踩住甚至甩的更远。
“可惜同样的机会我不会再给第二次。”
头皮几乎有些发麻般的疼痛感,他毫不留情的扯住我在此前被精心养护的黑色头发。像是意识到什么,我惊恐的挣扎着,对方像是猜透了我的心思般,声音轻得几乎像自言自语。
“其实对于驯化不受控制的兽类,我更倾向于的方式是杀了对方。”
他手中的力气丝毫不减,十分轻易的将我如同一个破旧玩偶般一步又一步扔进淋浴池。我挣扎着想起身,却再一次被摁进那不知何时蓄满的水中。
“其实我也在想,你当时为什么要答应异端管理局略显无理的要求,甚至即便自己留在这也要让那个异端被他们带走。”
莫大的恐惧感笼罩在心头,我下意识想逃,转着手腕狠狠将指甲嵌入他的肉中。但他似乎不怕疼般的没有任何放松的迹象,甚至于那带着凉意的骨鞭再一次捆住我的手。
——很显然这种对他而言如同小猫般的抓挠根本没有什么用。同样因为挣扎,手腕变得红肿不堪,甚至于头也被压在更深的水处。
“仅仅是因为那些积分?还是——有什么更有意思的理由?让你甚至抛下最利原则,在这承受本不该遭受的苦难。”
液体钻入鼻腔,引得我喉咙带着痛意交织着痒意的呛咳。他似乎并不急色于我的回答,反倒淡淡的转了个话题继续说道。
“你于那个副本确实有一段时间超乎我意料的表现,但也昭示着你同样有作为特殊而难以驯化的资本。”
耳畔是他的话,轻的就像一句命令。
“你这股狠劲,我很喜欢。”
他似乎不自觉的勾起唇角。
“成为我的资产对现在的你而言或许更好。你说呢?讲真,我倒是很期待你的回答。”
似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或许现在我如果含糊不清的嗯一句,他就会停止这酷刑。
那堪称缱倦的冰凉指尖触碰着柔软的皮肤,顺着肌理厮磨着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几乎感知不了外界,但只能下意识感觉到似乎被拽了起来。
“真不禁罚。”
他似乎是带着找到新玩具般的愉悦感,慵懒散漫的单手的整理着那多了几分皱褶黑色本来被熨烫平整的风衣外套,那处在外套下的是有几分透明的白衬衫,或许是沾到了一些我无力挣扎而溅起的水花。
那不知何时亮起的点点光亮下,映照着他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苍白脸色,似乎也预示着他不想将一个难得一见的有趣玩具给这么快弄坏。
“希望你能给我多一些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