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上海回到家乡小城，带着一份光鲜却不属于我的体面。分手后，我和供我上大学的男友断了联系。
那晚，我们坐在黄浦江边，风很大，吹乱了他的头发，也吹散了我们最后的温存。他看着远处的灯火，几次想开口，最终只是沉默。我看着他，看着他熟悉的侧脸，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生疼。我们并肩坐了很久，直到江边的人渐渐散去。
离开时，我把一个沉甸甸的信封放在他手中，里面是这些年我攒下的每一分钱，还有一张字条，写着欠他的数字。
他捏着信封，没有打开，只是轻声说：“拿着吧，别再做傻事了。”他的声音带着疲惫，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复杂。
我去虹桥车站送他。他穿着那件旧夹克，背着陈旧的双肩包，像多年前刚来上海时一样。只是眉宇间的少年意气被风尘磨平，只剩下沉默的背影。
他消失在检票口的那一刻，我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可心底涌上来的却是无边的空虚。
（仿写故事，人物地点纯属虚构）
一
我穿着刚买的职业套装，站在市中心一家写字楼下，抬头仰望着高耸入云的大楼。面试通知上说，这家公司是本地顶尖的设计公司。我深吸一口气，攥紧手中的简历，可手心里全是汗。
走到前台，我说出预约好的名字。前台小姐上下打量我一番，眼神里带着些许轻蔑。她让我去旁边的休息区等候。
等了很久，面试官才姗姗来迟。他扫了一眼我的简历，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你之前没有任何相关工作经验？”
我点头：“我大学学的汉语言文学，但一直很喜欢设计，自学了一些软件，也参加过一些线上课程。”
面试官笑了笑，那笑容在我看来有些刺眼：“光靠喜欢可不够。设计行业竞争很激烈，没有专业背景，很难立足。”他指了指我身上的套装，“而且，你的穿着……不太适合我们公司的氛围。”
我的脸瞬间涨红，这套衣服是我借钱买的，为了显得更正式。我低头看了看，努力想找回一点底气：“我知道，但我愿意学，我学习能力很强……”
他打断我：“这样吧，你先在我们公司实习一个月，做一些打杂的工作。如果表现好，再考虑转正。”
实习，打杂，还没有工资。这和我预期的全不同。我犹豫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男友李明打来的。
“怎么样？面试顺利吗？”他的声音带着期待。
我支吾着：“还……还没定，他们说先实习。”
“实习？太好了！你先干着，有份工作总比没有强。等稳定下来，再慢慢找更好的。”李明的声音里透着股乐观。
挂了电话，我看着面试官，点了点头：“好，我愿意实习。”
面试官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恢复了冷淡：“行，明天早上九点来报道。去人事部领一下临时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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