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溶液没有起作用，难道王海骗了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观察小楠，同时与王海保持联系。我甚至偷偷调查了王海的背景，发现他确实是一名心理医生。

然而，诡异的事情又发生了。

我在APP上看到了新的消息：又有两名能力者消失了，被发现时同样是心脏被掏空。

而更让我不安的是，小楠的行为确实有些反常。她经常半夜起来，站在窗边发呆;她开始询问我工作上的细节，这在以前是很少见的;她时不时会盯着我的眼睛看，似乎想从中读出什么。

最令人不安的是，有一天晚上我假装睡着，看到她轻轻打开床头柜，取出一个小笔记本，在上面写了什么，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去。

第二天，我趁她上班后翻找那个笔记本，却怎么也找不到。

一周后，王海再次约我见面。

"情况比我想象的更糟，"他急切地说，"最近的受害者增多，而且几乎都是新婚夫妇。"

"你的意思是...?"

"换皮者不仅在寻找能力者，还在寻找伴侣。它们通过婚姻获得合法身份，然后继续它们的杀戮。"王海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最新的受害者名单，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我接过文件，发现所有受害者都是在结婚后不久被杀害的。

"还有，"王海压低声音，"那个溶液可能不起作用了。换皮者进化了，它们能够抵抗这种检测方法。"

"那我该怎么办？"我问道，感到绝望。

"有一个方法，"王海递给我一把小刀，"晚上用这把刀在她的手臂上轻轻划一下。如果她是换皮者，伤口会立刻愈合。"

我接过小刀，感觉手心湿冷。

"还有，"王海最后叮嘱道，"无论发生什么，不要告诉她你怀疑她。换皮者一旦发现被识破，会立即发动攻击。"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小刀藏在枕头底下。

深夜，小楠翻了个身，轻轻地问："你怎么了？睡不着？"

"没事，工作上的事情有点烦心。"我撒了个谎。

"你最近很奇怪，"小楠支起身子，"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啊。"

她的眼神依然温柔，让我几乎相信王海是在胡说八道。

然而，就在我准备放弃的那一刻，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小楠的睡裙领口处，有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小疤痕。

这不应该出现的。我们在一起七年，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这个疤痕，是新的。

当晚，我没有使用那把小刀。第二天，我决定做最后的确认。

我约小楠去我们初次约会的那家火锅店。

"为了纪念我们的新婚，"我说，"重温一下当年的甜蜜。"

小楠欣然同意了。

在饭桌上，我故意提起一些只有我们知道的小事，观察她的反应。

她的回答都很准确，但总感觉有些生硬，像是背诵课文。

饭后，我提议去湖边散步。那是我们定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