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楠，你记得我们在这里许下的约定吗？"我轻声问道。

"当然记得，"她微笑着说，"你说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在一起。即使宇宙毁灭，我们的灵魂也会找到彼此。"

我的心一沉。这不是我说过的话。这是电影《星际穿越》的台词。

她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变化，笑容僵在脸上。

"怎么了？"她问，声音有些不自然。

"没什么，"我强笑着说，"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回家的路上，我保持着沉默。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这不是我的小楠。

真正的小楠去哪儿了？这个冒牌货有什么目的？是想杀我吗？

回到家，我找了个借口说要加班，然后去找王海商量对策。

在咖啡馆里，我把发现告诉了他。

"我就知道，"王海点点头，"换皮者总会在某些细节上露出马脚。不过你千万要小心，它们一旦发现被识破，会立即杀人灭口。"

"那真正的小楠呢？"我问道，喉咙发紧，"她...还活着吗？"

王海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根据以往的案例，被替换的人很少有生还的可能。"

我握紧拳头，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崩溃。

"现在怎么办？"

"你必须除掉它，"王海说，"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已经联系了其他受害者家属，我们将联手对抗这些怪物。"

他递给我一把手枪："晚上，当它睡着时，对准心脏射击。这是唯一能杀死换皮者的方法。"

我拿着手枪，感觉它沉甸甸的，像是承载了整个世界的重量。

"我...我不确定我能下得去手，"我喃喃道，"它看起来还是那么像小楠。"

"记住，那不是你的妻子，"王海严肃地说，"那是杀害了真正小楠的怪物。如果你不杀它，它迟早会杀了你。"

我离开咖啡馆，恍惚地走在街上。手枪藏在外套内侧，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我该怎么办？如果王海说的是真的，那我必须动手。但如果他错了呢？如果那真的是小楠呢？

夜幕降临，我回到了家。

"小楠"正在厨房做饭，看到我回来，她开心地说："今天早回来啦？我正好做了你最爱吃的菜。"

我勉强笑了笑，走进卧室，把手枪藏在了床底下。

晚饭时，她特别热情，一直询问我工作的情况，还说想带我去见她的几个朋友。

"他们都是些很有意思的人，"她说，"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是其他换皮者吗？我在心里问自己。

吃饭，我借口说要工作，躲进了书房。实际上，我在APP论坛上搜索更多关于换皮者的信息。

忽然，手机上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别相信王海。查查他的真实身份。"

我皱起眉头。这是谁发来的？

我立即开始在网上搜索王海的信息。奇怪的是，我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的资料。没有社交媒体账号，没有工作记录，什么都没有。

这个人仿佛凭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