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查了那些所谓的受害者名单。让我震惊的是，这些名字在官方的失踪人口数据库里根本不存在。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我脑海中：王海可能就是那个换皮者。
正当我陷入混乱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林默，你还好吗？"是"小楠"的声音。
"我没事，"我回答道，"工作上有点事情要处理。"
"我可以进来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的心跳加速了。她要干什么？是发现了我的怀疑，准备动手了吗？
"等一下，"我说，同时悄悄打开抽屉，拿出了一把剪刀防身，"马上就好。"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小楠"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担忧的表情。
"怎么了？"我问道，尽量显得自然。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她犹豫了一下，"但我不确定你会相信我。"
我的警惕性立刻升高："什么事？"
"你还记得婚礼前那个老人吗？"她问。
我心中一震。我从未告诉过她这件事。
"什么老人？"我假装不知道。
"就是那个神出鬼没的老人，他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对吧？"小楠的眼睛直视着我，"他说我想杀你。"
我的手紧握剪刀，心跳如擂鼓。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因为他也找过我，"小楠低声说，"他告诉我，你已经被换皮者替换了，让我杀了你。"
我愣在原地，一时无法理解她的话。
"换...皮者？"
"是的，"小楠点点头，"他说你已经不是原来的林默了，是一个会模仿人类的怪物。他给了我这个。"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正是和王海给我的那把一模一样的刀。
"他说，如果你是换皮者，用这个划一下，伤口会立即愈合。"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怎么可能？
"还有这个，"她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他说涂在你的皮肤上，如果出现紫色斑点，就证明你已经被替换了。"
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你相信他说的话？"
"一开始我不信，"小楠摇摇头，"但最近你的行为确实很奇怪。你总是半夜起来看手机，经常出门却不告诉我去哪儿，而且..."
她停顿了一下："你不再像以前那样拥抱我了。"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小楠，听我说，那个老人可能是在骗我们。他也找过我，说你是换皮者。"
小楠的眼睛睁大了："真的吗？"
"是的，他让我用这个测试你。"我从床下拿出那把手枪，小心地放在桌上，"他说如果你是换皮者，心脏是唯一的弱点。"
我们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和疑惑。
"这是什么意思？"小楠困惑地问，"老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知道，但我查了他给我的那份所谓的受害者名单，根本不存在这些人。"
"我也查过，"小楠说，"他给我看的那些照片，都是网上随便找的图片，做了简单的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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