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嗯，第一本小说正在修改中。"

"太好了！我记得你在文学社的文章总是最打动人的。"陈明热情地说，"对了，你还记得顾林川吗？就是那个我们都觉得高冷的学长。"

我的心跳加速，尴尬地瞥了一眼正在不远处指导其他作者的顾林川。

"记得..."

"他现在是这里的资深编辑，超级厉害的。我听说他特别挑剔，很少亲自带新人。"陈明压低声音说，"你的编辑是谁啊？"

就在我不知如何回答时，顾林川走了过来。

"陈明，练习成了吗？"他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严厉。

"差不多了，顾编辑。"陈明立刻回答。

顾林川点点头，然后看向我："宁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在思考人物的动机。"我赶紧回答。

"那继续吧。"他说便走向了下一组。

"等等，你们认识？"陈明瞪大了眼睛。

"他是我的责编。"我不得不承认。

陈明夸张地张大嘴巴："天哪，你居然能被顾林川亲自带？这简直是...等等，他知道你大学时候那件事吗？"

"知道。"我低声回答，希望这个话题能够快点结束。

"这太戏剧性了！"陈明兴奋地说，"所以你们现在是...？"

"纯工作关系。"我果断打断他的猜测。

"哦？"陈明一脸不信，"那为什么他刚才一直在看你这边？"

我下意识地抬头，正好对上顾林川的目光。他迅速移开视线，假装在查看手中的文件。

工作坊结束后，陈明坚持要拉我和顾林川一起吃晚饭，美其名曰"老同学聚会"。我极力推脱，但架不住他的热情。

"就一顿饭嘛，我们三个好久没见了。"陈明几乎是拖着我向顾林川走去。

"顾编辑，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叙叙旧。"他热情地邀请道。

顾林川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征询我的意见。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出乎我的意料，顾林川居然答应了。

我们选了一家安静的餐厅。陈明一路上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这些年的经历，顾林川礼貌地听着，偶尔点头或提问。而我则在一旁默默吃饭，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对了，你们知道吗？当年学校里几乎所有女生都暗恋顾学长。"陈明突然话锋一转。

我差点被水呛到，狠狠地瞪了陈明一眼。

"是吗？"顾林川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

"当然了！特别是宁可，她可是..."

"陈明！"我打断他，"我记得你明天还有截稿日期吧？"

"啊，对。"陈明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我差点忘了。下周就要交稿了。"

"那你应该早点回去工作。"顾林川平静地说。

陈明看了看我们俩，似乎明白了什么："好吧好吧，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等陈明离开后，餐厅里只剩下我和顾林川。尴尬的沉默笼罩着我们。

"你的朋友很热情。"顾林川最终开口道。